许暮打断容歌的话,笑道:“并没什么不妥,不过就是将军去看看军中将士是否有有所进益检查一二而已,走吧。”
“你想留下参军?”
“是,徒儿明白。”容歌应着。
“我们也是遵照大将军的话办事,既然你们已经无碍,那后续,我们也就不再过来了。”
“请问,你们大将军在何处,不知可否带我们过去,如今我们痊愈,自当向大将军当面道谢才是。”
“许副将,他们身体痊愈了,想见大将军。”
旁边围观的人亦是附和,“我瞧着他这也太瘦弱了些,总觉得,那胳膊随便一
叶殊看过去,再回头看着许暮,“你让他上去的?只是老先生既然要辞去,他这徒儿……”
“辞行?怎么只见师父不见徒弟?”
而许暮带着身边这位老者则朝着叶殊那边走去。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刚痊愈,怎么就想着要见大将军,是打算要走了?”
她这些年跟着我,也是各处走走停停,留在军中效力,为守卫这北境尽一份力,也算是报那日大将军救命之恩了。”
“嗯。”容歌确定的应着。
叶殊转头看着身旁的人,看到那老者,却不见他那个徒弟容歌。
正在这时,许暮过来,径直问道:“他们这是?”
这日,容歌和她师父在这营帐之内,由军医替他们诊断。
转眼,已是一月光景过去。
“老先生过谦了,若您有心,肯留下……”
此刻,练武场上。
“两位的伤势已经痊愈。”
“大将军,此事由容歌自己做主,老朽虽是她师父,但她已长大成人,她有自己的决定。”
话落间,忽然听到那边练武场上传来的声音,“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小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还不退下。”
“老先生身手了得,教出来的徒弟也是身手不凡,只怕这军中的教头都未必是您的对手,更是没法教出像他这样的弟子。毕竟,不是谁都可以在狼骑的追杀之下,可以做到老先生那样的地步。”
“许副将,我师父说的便是我想说的。”
老者缓缓说道:“而且,我们毕竟不是军中之人,长留于此,也多有不妥,但是辞去之前,理当去拜谢大将军。”
等到那军医离开,许暮便问道:“大将军正在练武场,正好,我需要过去,既然两位想见大将军,那就随我一道过去吧。”
……
“老先生说笑了,他若想留下,还得他真心想留下,而非为了旁的,毕竟这是北境,面对的是北穹国狼骑,稍有不慎……”
“若非那日大将军出手,我们师徒二人已经死了,那样的事,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事,老朽不过是行走江湖,四海为家的一个闲散老头,这些年就教了容歌一个弟子而已,又怎么能和军中的教头相比呢。”
许暮对着那军医说道:“你自去便是,这边交给我来就好。”
军医看着他俩,“将军正在练武场,我们过去,只怕有所不妥,不如……”
老者徐徐说道:“我们本不是军中之人,都已痊愈,若继续留下,反倒是有些不识趣了,你们军中自有军中的规矩,我们自不会坏了你们的规矩,只是这离去之前,自当向大将军拜谢,这才是该有的礼数。”
“原来如此。”叶殊淡然一声,“既然许暮给了他机会,那咱们就看看。”
“适才军医说我们过去多有不妥,若是不方便的话……”
许暮解释道:“大将军,他们的伤势已经痊愈,老先生带着他徒弟过来,拜谢大将军,顺便,老先生要向大将军辞行。”
“好吧,那,你们随我来。”军医说着,就带着他们二人从营帐出来,径直往大将军的主帐过去,到这边,外头守着的侍卫告知,大将军现在正在练武场。
老者看着眼前的军医,道:“多谢。”
容歌冷然一语,“不要小瞧任何一个出现在你眼前的对手。因为,任何一个疏忽,都会让你输的惨不忍睹。”
“大将军。”许暮和老者一齐唤了一声。
“是。”
“既然你这么确定,我倒是可以给你个机会。”许暮淡然一笑,“拿着这枚令牌,直接过去,练武场,把你下一个对手打败,想留下,总该需要有所证明。”
容歌岂会拒绝,从许暮手中接过那一枚令牌,径直朝那边过去。
那人狂笑一声,“原来如此,只是怎么找来个你这样细胳膊细腿的人,就你这样的,想来参军,小心吃不了这份苦。”
“许副将抬举了,老朽自在惯了,而且老朽也不擅长教人,所以有些事只怕是有心无力。
但,若是许副将觉得我这弟子还算有三分本事,倒不妨将她收入麾下效力?
容歌看着面前站着的人,魁梧强壮,就这体魄,估计能顶的上两个她,“许副将说,我打败你,便可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