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道心不坚,跟你无关。诸晏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遇到你之前我以为我一心向佛,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我一心向你。
咳,不准确。
诸晏没想到她如此精准地就定位了方向,耳廓不由地红了:是。
白蓁笑了起来:你真会说,被你说得十分心动。
跟别人做就会跳转世界线?白蓁自然地问道。
记得,那时候我被范徵带在身边,你前来劝他不要滥杀无辜,发现他那日没有杀气就离开了,我看了你好几眼,心想,怎么有这么俊俏的和尚白蓁怀念地笑着,是我误了你。
白蓁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诸晏住在靠近市中心的片居民区的小楼里,白蓁的庄园则在依山傍水,她吃了个早晚饭便着人驾车带自己去诸晏的住处。
说完,她便起身离开了花厅,诸晏独自坐在桌旁愣了半宿才回过神,摸着耳朵摇头:真是个小妖女
诸晏特别依恋她的靠近,嘴角止不住上扬,两人很快抵达了小楼,室内的暖气开得很足,诸晏脱去了白蓁的皮毛大衣,平铺在小沙发上,白蓁好奇地看着这栋小楼,进门便是一个小厅和一个厨房,厨房后有一道门通向天井,小楼里的热气熏开了水仙花,清香在楼内弥漫。小厅与厨房被楼梯隔开,这楼梯窄得很,白蓁踏上一阶阶梯,指指楼上。
诸晏明白,她这个笑容的含义:这些小世界很可爱,可她不想久待。他垂首掩藏住苦笑,很快抬起头走近白蓁将她搂进怀里。
要做吗?现在。
做爱?
蓁蓁,蓁蓁
诸晏继续尴尬得干咳,耳朵红得滴血:是。
诸晏看着她好奇又可爱的表情,嘴角的弧度一直没有落下:当然可以上去。
下个世界见。
爱意融入一次又一次的呼唤,诸晏不愿放过她的任何一点表情,直到她疲倦地在他怀中安睡。
喜欢就多住一阵。
不,其实我更想借由被你耽误,趁机缠着你要你负责。
诸晏轻笑着上楼,白蓁站在通向仅能站一人的阳台的带窗木门前,转身看着诸晏,笑意盈盈就像个孩子,诸晏忽然感到一阵心痛,她一直是笑着的,游刃有余的,讥诮的,媚意横生的,优雅疏离的,可发自内心如同孩子的很少。
你现在似乎有些低落?白蓁双臂环住诸晏的腰,安抚地轻拍他的腰背。
哦,还不能乱睡,还要睡对人?
诸晏这栋小楼真可爱,就是那种tiny的感觉,你懂吗?
哪有这么大张旗鼓偷情的?难道不该是你偷偷找辆黄包车拉你来吗?诸晏微笑着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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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佛子,后来的心理医生,诸晏在除白蓁之外的人面前永远云淡风轻,可在她面前仿佛将所有的情绪都浓缩起来继而释放出来,尤其是爱欲和占有欲。她同他的性事,比之同范徵的,不相上下的激烈,只是今天,两人躺在床上,唇舌交缠也好,爱抚也好,插入律动也好,一切如同流水般温柔,细碎的呻吟伴随着这场水乳交融的情事始末。白蓁觉得她就要化在诸晏炙热的躯体之下了
白蓁在巷口便下了车,没走两步路就看到诸晏匆匆跑出来接她,她挽着他的手,回身挥手让司机开车回去,靠在他身旁轻声笑着:真像是跑出来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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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白蓁心想,那他一个个睡过去再找规律呗,这么想着,她调皮地凑近诸晏的耳朵,轻轻啃啮他的滚烫的耳垂,晚上来找你。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白蓁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上楼,脚踝就像水仙的花瓣,雪白纤细甚至于有些暴露出经络的透明感。
这个天坐黄包车太冷了,路这么远。白蓁缠着诸晏的手臂,紧紧贴着他,微微昂首凑近他的耳畔,诸晏,我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