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婴儿对妈妈嘟囔着更大声了，妇人打了她一下，她倒哭了起来。
帮我带会娃。」
妈妈笑着应道，又逗起依然来，「依然，乖，不哭不哭。」
妈妈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双手抱在胸前，又好笑又有点关心地说道，「喝口水，歇一下吧。」
「你瞅什么呢瞅。」
的。」
她穿着一件皱巴巴还有一些污渍的短袖，背上背着一个布袋子，可能走路时婴儿就被放在里面吧。
妈妈似是看出了妇人的情绪，没有接话，转而微笑着将目光向婴儿身上投过去，「来，阿姨抱抱。」
那妇人满是皱纹，操着一口乡下方言。
妇人见有人与她搭话，赶忙笑应道。
「嗯嗯，好的，阿姨你去吧。」
她在妈妈怀里快速地一个侧身，将她的小身体正面贴在妈妈挺拔的酥胸上，接着用她的小手灵活地隔着衣服摸着妈妈的乳房上，用柔嫩的脸颊在柔软的乳球上来回磨蹭，小嘴嘟着在胸部最为凸出的部分上努着，不时地将舌头伸出来舔舐着。
看了一阵后，妈妈向妇人微笑着搭话道。
「小宝宝真可爱，长得又白又漂亮。是男娃还是女娃呢？」
「太乖了也不讨人喜欢，比如说。」
虽说妈妈总是很强势而且独立，但她平时是一个特别容易被一些东西感动到的人，只是这份感动几乎不会外露给别人看，我只能从她的情绪和状态的变化当中窥见一二。
「抱好她。」
「看来是饿了，想吃奶了。」
但妈妈不打算对依然发脾气，可表情上看得出是又急又羞，然后看了我一眼。
我略带坏笑地说道。
在他们身边，放着两个装了满满行李的蛇皮袋。
怀里的婴儿听到妈妈的声音，用那清澈的眼睛看去，倒也不哭了，嘴里还嘤呜着些什么。
「嗯嗯。」
妈妈没有看我，依旧和依然玩着，但下一秒又用冷冷地语气对我说道，「但也不是所有小孩都讨人喜欢，比如你。」
妇人脱口而出道，「我去解个手，大妹子你
我忙着点点头，毕竟我的确心虚了，忙拿出准备熬夜时喝的牛奶去吸引依然的注意。
「到杭州去。」
妈妈柔声细语地哄了两句，依然一下就不哭了，还笑了起来。
妈妈一边哄着依然，一边试图将她在自己胸上乱动的手和头摆脱开。
说完，她便起身离开了座位。
「李依然。」
妈妈点头应道，目光时不时落在女婴上。
「天底下哪有做母亲的不喜欢小孩的呢？」
说完，妈妈拿了一张餐
说这话时，妇人面无表情，但倒也把女婴递给了妈妈，「爱哭的很，和她妈一个样。」
妈妈依旧没有接妇人的话，而是将婴儿横抱在怀里，逗起她的脸来。
这时我正盯着妈妈那被印出来的乳罩，哪怕只有那么一小块，我也能知道这是我没见过的款式，一定是妈妈新买的。
妈妈说着，依然在妈妈怀里忽然变得十分活跃。
我注意到，妈妈一直在看着他们，目光从来没移开过。
「是个女娃。」
「小妹啊，这有啥辛苦的，比这辛苦的多了去了。」
妇人脸上没有丝毫喜悦，「我带这苦命的娃，去找她爸去。她妈上月跑了，我这也没个老伴，最近身子也不怎么样。这娃就这么跟着我，横竖没个好的。这要说起来啊，唉……」
而且，由于舌头不停地在舔，导致妈妈衣服上有一小块区域被舔湿了，里面红色蕾丝胸罩都被印了出来。
「到杭州啊，去做什么呢？毕竟带着个娃去挺辛苦的。」
妈妈见依然的注意力被我手里的牛奶吸引了，也不听我想法，直接就把她塞我怀里来了，「看你下次眼睛还乱不乱看。」
「娃叫什么名啊？」
可似乎依然是咬定了妈妈一般，无论如何都没打算离开妈妈美妙的胸部，反倒是越贴越紧，妈妈的衣服都被整得有点凌乱。
「阿姨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回想起小时候自己挺乖的，从来不做调皮的事情，苦笑道。
「依然宝宝饿了喔，但是阿姨没有奶水哦。」
我看着妈妈这少有的温柔的一面，不由地感慨道。
「我小时候也不调皮吧？」
那婴儿上来之后一直哭哭啼啼，任妇人如何哄也哄不好。
看到此情此景，我不由地会在想，我这么大的时候，妈妈也这样抱着我的吧？「没想到妈妈这么喜欢小孩呢。」
我们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位大约五十五到六十岁的妇人和一名看着只有一岁不到的婴儿。
妈妈见我这样，本就无处发泄的她便把我当了出气筒，皱眉道，「还不快整点吃的玩的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