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最美的吗?」
「妈,我给你把头发扎一下吧?」
我一边挑起一些轻松的话题逗她笑,一边调整自己的状态,为接下去要做的事情做着心理准备。
妈妈用毛巾把身上的水渍擦拭干净,并让我帮她擦干净背上的水。
「还是这样穿着自在,适合我。再也不会穿比基尼了,穿的我浑身都不自在。」
妈妈先是一怔,后轻叹了一声,舒了一口气,无奈地对我笑了笑,一副正经地说道「好吧,你小子说的这么义正言辞的,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和理由啊。行吧,反正没有下次,看在刚才的份上,这次就依你这家伙一次了。不过这歪理只这一次有用,下次可无效了,明白了吗?」
我淡淡一笑,向前走了一步转身,正对着妈妈。
尽管妈妈这样说,但我不想依她,鼓起勇气牵起妈妈的左手,像恋人那样牵着,妈妈手心温热的感觉传来,让我心中升起一阵暖流,不由地将妈妈的手更握紧了些,「我要妈妈是绝对的安全。」
头,拨弄了一下耳边被风吹起的长发,说道,「我这走在外侧,而且每一步都看着路走,不会再出现刚才的状况的,你安心就好。」
妈妈无奈地笑了笑,摇了摇头,欲言又止,任由我这样牵着。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咯。」
我扎好后,见整个气氛差不多到位了,时机也已成熟,于是我深情地注视着妈妈的眼眸,心头对妈妈的爱意几乎要满溢了出来,我无法忍耐着继续将它压抑在心中,极度渴望地想要一字不落的全部都述说给妈妈听,让她完整无缺地接收到我的爱,「看看我们母子是不是心有灵犀,想的答案是一样的。」
我们就这样一路散步回到了沙滩椅上。
妈妈这次没有甩开我的手,不过也不是毫无反应,她轻皱着眉头,说道:「干嘛,怎么又牵上了?」
妈妈笑骂道,「下次我再也不说什么今天怎样怎样了,直接说这次怎样怎样,看你还有什么鬼歪理能用。」
我不情不愿地点头答应着,「那今天牵到什么时候就由我决定了。」
我笑着回应道,尽管这是一句厚颜无耻的话,但这时候就需要脸皮厚。
说着,把橡皮筋递给了我,「随便扎一下就好了。」
我微微抬起头,牵着妈妈一只手的同时,另一只手轻轻抬起,抚摸上妈妈柔嫩的脸颊,凝视着妈妈乌黑深邃晶莹的眼眸,温柔地说道:「这份记忆里,只有和妈妈你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不止今夜,还有以往走过的点点滴滴。我想让这份记忆更为完整完美,所以我想对妈妈说一句很久很久之前就想告诉你的话。」
随后妈妈静静地让我牵着,但倒也不多看我几眼,只是看着海面,任由海风吹佛着她的发丝。
「不行,我牵着妈妈你才能安心。」
我满意地笑道,忍不住将妈妈的手牵得更紧了些。
「好,那你帮我扎一下吧。」
妈妈好似已经不在意身上正穿着如此暴露的比基尼了,亦或是说妈妈那份因暴露衣服而产生的羞怯感已经消失不见了,开心地和我聊天说地,欣赏风景。
「好啊你小子,抓着我话里的漏洞了是吧。」
我说着,妈妈似乎明白又明白地看着我。
「你这……」
妈妈停下脚步,一边环顾四周思索着,一边确认了一遍我的问题。
「嗯?什么话?」
等我穿好T恤后,妈妈嘀咕着,披上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回家吧?不早了已经。」
「我觉得它们是很美。」
随后妈妈将脱下来的白衬衫和白西裤穿上,性感的比基尼被完全复盖了,端庄高雅的感觉瞬间又回到了妈妈身上。
「今天还没结束呀,当然就还能牵咯。」
我答应着,再次牵起妈妈的手从沙滩上向外走去。
她看着璀璨的星河,又眺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再回过头看着我们留下的脚印,最后目光落在了我们牵在一起的双手上,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缓缓说道,「皎洁的月光,和浩瀚的海洋。还有,我和你走过的足迹。你觉得呢?」
「那这次必须好好牵紧了才行。」
这让我觉得妈妈现在的心态挺好的,对我来说算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牵着妈妈的细长白皙柔软温热的手,与她在海边散步,不时地一起望着波涛重重的海面,抬头欣赏浩瀚的星空,聆听海浪拍打在沙滩上自然悦耳的声音。
「妈,你觉得今晚最美的是什么呢?」
可在这如此正式的着装里面,此刻正穿着无比挑逗诱人的比基尼,让我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
我长舒一口气,眺望着漫漫星河,微笑着回应道,「不过,它们都不是最美的。对我来说最美的,是今晚的记忆。」
我看着妈妈飘动着的头发,提议道,「毕竟刚才弄湿了头发,现在风一吹,会把衬衫也给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