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君同手掌格开他的脸双腿乱蹬,混蛋,别亲我,不许亲我。
到这里的。
由不得你。
她骂人的词汇不多,词穷后便将脸埋进两臂间,趴在床边嘤嘤哭了起来。
他嘴角上扬:藏到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谁都找不到,如果你要逃跑,我就把你的腿砍下来。
臭豆腐,臭死你。
说着倏忽坐起,擦了把脸上的泪和鼻涕两手将他往外推,房间是我订的,你滚出去。
冯君同傻愣愣地眨眼,重点还停留在上一句,所以这么久以来,你所有的一切,包括对我的好,都是装出来的?
是又怎么样?
男人皱眉:去洗澡,我去换个房间。
冯君同背靠着墙,退无可退,顾文钦贴上来,你说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去听一些不该听的话,一直这样下去不好吗?你喜欢温柔的男人,我就假装自己足够温柔耐心,可你偏偏不老实。
冯君同连连后退,大声斥他,你撒谎,你到底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他一只手抚到她的腿,如果你想分手,那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否则我不介意将你藏起来。
不只是她的嘴巴,整个房间里都是那股难闻的味道,挥散不去。
二人四目相对,他态度坚定地回,一边往前靠近她。
顾文钦没答,碰了碰挨打的一边脸,转过头来不怒反笑,拽着她扔到了床上,一而再再而三,我是真的把你惯坏了。
他捏住她下巴,你以为打听这些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如果是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我从未在任何场合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何来欺骗一说,而且我早提醒过你,不要对我存有过高的期望,但你似乎没放在心上。
顾文钦充耳不闻,抱起人下床进了洗浴间。
冯君同短暂怔住,将人推开扬手扇过去一巴掌,你说真的?
冯君同爬起来,边要下床边号啕大哭,谁稀罕你惯着,别把你的虚情假意说得多么高尚,你不是还要砍我的腿吗,你砍了吧,最好把我嘴也缝了,郑韬说得没错,你就是个神经病,死变态。
冯君同拽下手腕处的腕表扔还给他。
没有。
冯君同打掉,别碰我,我冯君同用不着一个骗子来同情。
她拿到床头柜的包,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到床上,找到他给自己的银行卡扔过去,我瞎了眼才会喜欢你,被你骗了身子又骗了心,你个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的社会败类
冯君同擦掉嘴唇上的唾液,挑衅地一扬下巴。
麻辣烫里有卖,她顺便买了一份。
我不想听,我就问你一句,我爸说的那些,跟你有没有关系?
原本还若有所思的顾文钦闻言一声冷呵,勾着她二话不说一同倒进床里。
顾文钦一手接住,走进来后大力摔上门,我可以解释。
不洗,不换!
他古怪地皱眉,僵硬地走上前,伸手碰了碰她。
我
他一手扣住她两只手腕高举到头顶,找到她的嘴亲了下去,含着柔软的唇啃了几口又松开,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