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不问许遥六年前为什么离开,他只要许遥留在他身边。
许遥动作一顿,浑身发抖,正惊恐着,薄铮扬的声音再次响起,“遥遥!”这次他的声音多了些焦躁的情绪。
薄铮扬喘着粗气的将许遥转了个身,依旧硬着的肉棒顶着穴肉碾磨转动,将许遥的哭泣声也引了出来。薄铮扬抬起他的下巴,将他哭得泪痕交错的脸露了出来。
许遥哭得满脸通红,眼睛鼻尖双颊和嘴唇更是,尤其是他的双唇,红肿湿润,犹如清晨的玫瑰花瓣,浓密的长睫上也被泪水打湿,一簇一簇的挂在哭得通红的眼睛上,将他迷蒙湿漉的下垂眼衬得更为无辜和清纯。
也被放大了无数倍,他似乎都能勾勒出薄铮扬肉棒的模样,极为粗大火热,仿佛一个四五岁孩童的小臂,上面布满了骇人的经络,龟头更是大惊人,顶开被隐入股间,小如花瓣的穴口,将穴口撑到极致后破开黏膜,一点一点贯入他的肉穴之中,给他带来无限的快感。
薄铮扬冷冷看他,“遥遥,过来。”
一时间,他的脑子只剩下将他狠狠贯穿的肉棒。
马眼棒插入得极深
这不是他和薄铮扬的家,薄铮扬已经结婚了。
许遥低着头,抽泣声渐大,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就连含着肉棒的穴肉也随之抽搐。
深吻过后,许遥抽泣声渐小,只长睫还挂着悬而未落的泪珠,心里又羞又怕,可又不敢说什么,只能瞪着那双无辜而又一尘不染的眼睛看着他。
许遥看着满室的道具,不由睁大了眼,他惶恐地看着薄铮扬,无助摇头,声音有些干涩,“不要,阿铮,我不要。”
薄铮扬双目赤红,他扬起拳头,凌冽的拳风从许遥耳边滑过,他一拳打在柜子上,将柜子打穿,木刺扎入他的手背,鲜血随之涌出。
许遥吓得浑身一抖双眼紧闭,过了好一会才不安的缓缓睁开眼,视线触及薄铮扬流着血的手,他顿时瞪大了眼。
许遥瘪着嘴,双唇发颤,他惶恐不安的回到薄铮扬的面前,任他为自己戴上铃铛项圈。
许遥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开口,他垂着眼,神情躲闪,浑身都在颤抖,拼命忍着极大的恐惧才没有答应薄铮扬的要求。
薄铮扬心神一荡,这双眼睛曾出现在他梦里千百次,如今他终于重新找到了他。
他闭着眼,张开的双唇已经无法发出尖叫,只有不断落下的眼泪和满脸的情欲证明着他得到的快乐。然而残存的理智让他摇着头,却只能发出含糊得仿佛呻吟的声音,“呜...不啊...不可,射唔...里、里面......”
薄铮扬瞪着猩红的眼睛,犹如操干着杀父仇人的狠狠捣入许遥的小穴。如此抽插了百来回合,他低吼一声,将一泡滚烫的浓精射入小穴内壁,烫得许遥腰肢直颤,马眼失禁,一道淡黄的尿液随之喷出。
生下蓓蓓后许遥的身体本就变得更为敏感,再加上多年未经人事,薄铮扬轻轻一刺激,他便受不了了,没多久就到达高潮,眼看快要射了,薄铮扬吐出他的阴茎,将马眼棒缓缓送入已经张开的马眼。
薄铮扬却强迫他扬起头,“遥遥,告诉我,你一定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薄铮扬喉结一动,刚射过的阴茎在许遥体内跳动,他低下头,吻住那瓣娇艳欲滴的红唇,将许遥的哭泣声含入口中,宽厚的大舌犹如扫荡一般掠过口腔,随后追逐着他那丁香小舌缠弄起来。
他拉起薄铮扬的手,一脸心疼和无措地说道:“你受伤了。”
他抬起许遥的脚,吻了吻他的脚背,沿着小腿一路向上,最后落在了许遥半软的阴茎上,他将许遥的一边睾丸含入口中,轻轻啃咬着其中的肉球,手上则撸动着阴茎,指腹揉搓着马眼,给予他最直接的刺激。
随后薄铮扬又拿出一幅手铐和脚链,那手铐和脚链都由一条轻巧细致的锁链连解,扣住腕部的地方都由柔软的皮革制成,松松垮垮的垂在许遥雪白粉嫩的肌肤上。
许遥肩膀一缩,他垂下眼,畏畏缩缩的低下头去。
他将瑟瑟发抖的许遥打横抱起,朝着一间密室走去。
薄铮扬面色微愠,眼中似有怒火燃起,他掐着许遥的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恐怖,“遥遥,你听话。”
薄铮扬脸上的阴霾稍减,他紧紧看着许遥,固执问道:“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薄铮扬面无表情的将他放在床上,拿起挂有铃铛的项圈,许遥抗拒后退,眼眶中再次蓄满泪水。
“砰——”
许遥避而不答,眼神闪躲,“你受伤了。”
薄铮扬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他身上散发出一股骇人的阴沉气息,被隐藏起来的黑暗在这一刻爆发。
许遥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眼神固执而纯粹,声音有些沙哑,仍是道:“这不是我的家。”
他捧着许遥的脸,温柔的轻吻的着他哭得红肿的双眼,将挂在长睫上的泪珠含入口中,他道:“遥遥,告诉我,你再也不会离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