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遥成了薄家的半个‘女’主人,仆人敬他远他,轻视着他却也不敢怠慢他,在偌大的薄家,他成了一个透明人。
许遥挣扎了一下,试图将手抽走,然而他那点力气在薄铮扬面前不过是蚂蚁撼树,只能任由薄铮扬将他带进屋里。
许遥再迟钝也能明白薄铮扬话中的意思,他睁着明亮无邪的眼睛看着他,张开饱满红润的双唇,声音软糯天真,语气里带着些许不解和困惑,“那赵小姐呢?”
薄铮扬眉头一皱,目光染上阴翳,过分立体的五官显出一丝冷悍之色,然而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我和赵珏只是商业联姻。”
他第一次见到许遥的时候,他十五岁,薄建东领着许遥出现在他面前,那时候的许遥已经十八岁了,却并不比他高多少,瘦瘦弱弱的一只,眼睛大而明亮,笑起来的时候极为漂亮。
许遥被他逗弄得面红耳赤,圆溜溜的眼睛红成了兔子,上面还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雾气,他结结巴巴的低声道:“你,你放开我。”
这时,薄铮扬忽然笑了一声,许遥不解看去。
他那时候只觉得厌烦,不愿意搭理他,偶尔还会很凶的对他,不过许遥每次都是笑眯眯的看着他,眼神温柔而又明亮,带着一尘不染的天真。
薄铮扬的欲火瞬间就被点燃,尘封已久的记忆顿时涌上心头,脑海满是许遥在床上的勾人模样。他身体软得像糯米糍,从里到外都是甜滋滋的,还没把他怎么样,他就先红了脸就连眼睛都红得像只兔子一样,那模样羞涩极了。
他轻笑一声,细密的吻顺势而下,双手揉搓着许遥小巧而圆润的屁股。
薄铮扬看着被他吻得满脸通红,呼吸急促的许遥,嘶声喊道,语气里含着埋藏许久的情欲。
房间大而明亮,装修精致,家具齐全,只是毫无人气,仿佛一间样品房。
吻了半响,薄铮扬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那被他吻得又红又肿的双唇,一条银丝勾连着两人泛着水光的湿润红唇。
他打伤了许遥,在他的眼皮上留下了一道疤,夜里薄建东回来的时候,得知了这事,把他吊起来打了
这样的眼睛,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
薄铮扬低下头,轻柔的吻了吻许遥发红的耳尖,许遥轻喘一声,抗拒的摇头,说话的语气却仿佛在勾人,“不...不要。”
许遥反抗的呜叫一声,细细软软的,听在薄铮扬耳中犹如一记上好的助兴剂。
薄铮扬拉起他的手,不容抗拒的说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薄铮扬伸出手,将他拉入怀中,双手不安分的扣住他的腰并一路向下在臀部停留,温热的气息喷在许遥泛红的耳边,薄铮扬低哑的声音响起:“屁股好像比之前大了一点,不过应该还是合身的。”
薄铮扬解开许遥牛仔裤的扣子,被揉搓得泛红的雪臀露出若隐若现的股沟,细腻滑嫩的触感令他流连忘返,甚至心神一荡,他干脆猛地一拉,将许遥的牛仔裤扯下,两条细白笔直的双腿在空气中展露。
所以每次在他放学的时候,他总会很开心的在门口等着他,好奇而向往的和他攀谈,问着一些重复的愚蠢问题。
他的呼吸显得有些凌乱和急促起来,他将许遥困在怀中,低着头张开嘴将他的双唇含在口中轻轻啃咬,用舌尖勾勒着他的唇形,大手捏着粉臀,仿佛面团一样的揉搓拉扯,那诱人的粉嫩穴口时隐时现,引人心驰神往。
“遥遥。”
薄铮扬拉着他的手,一间一间的参观过去,最后两人走进主卧,装修和摆设和其它房间无异,只是床更大些,还多了张办公的桌椅,以及被打通当作衣帽间的次卧,里面挂满了当季的新款,有一半却非薄铮扬的尺码。
他那时候并不小了,当然知道为什么,许遥是薄建东养在家里的小情人。
许遥胆子小,说起话来也是软软糯糯,不像在抗拒,反而像是欲拒还迎。
许遥在薄家住下了,薄建东对他很好,说话都不舍得大声,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许遥被迫张开嘴,薄铮扬的厚舌瞬间伸了进来,搅动着满口的香甜津液,并不时追逐着许遥的小舌与他的长舌嬉戏共舞,分不清是谁的津液,从两人的嘴角流出。
想要的时候也不说,只睁着迷蒙蒙的红眼睛抽抽泣泣的看你,屁股湿得仿佛发了水,真操狠了才能偶尔从他口中零星半点的听到些求饶的情话。
许遥眨着明亮的眼睛,似乎并不明白薄铮扬话中的意思,他低着头,怯懦无助的看着光可鉴人的地板,软声道:“我想回去了。”
不过没人敢说什么,在薄家,薄建东最大,而他母亲,早早便去世了。
许遥抬起手,挡在两人之间,但他向来不会拒绝人,再加上薄铮扬不容抗拒的气势,让他更加不敢反抗,只能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咬着下唇,委委屈屈的无声抽泣。
他原本不想一见面就上床,显得他好像找许遥就是为了上床一样,不过见到许遥这勾人的模样,他要是能忍,怕是阳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