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流鼻血了?”看着妻子和母亲大人又为流着鼻血的独子忙碌着,白崇仙心痛地问道。
只是此子到了六岁时,却患上了一身的病症,让白家人陷入不尽的烦恼甚至绝望中。
按白谋士养儿须“以天地万物为师,师法自然,参悟天地。”之观念,而很少用规矩拘束此子。又因为此子从小远离市井,散养于僻乡旷地,白家也任其游玩山水丛林间,攀岩爬树捞鱼捉虾,无所不为;或啃咬山间土中野果,或喝河井池塘水,生鲜不论,胡吃乱饮,倒也随心所欲。
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这孩子每天午时一到,不痛不痒,不知不觉,必从鼻孔里流出鲜血,小半个时辰,便自行止住,跟没事儿一样。
之满腹经纶,故误了婚娶成家延续子嗣。直到离开平西王府回乡数年后,才娶了当地一大户人家女儿为妻。年近五十岁才有了一子,所以倍加呵护,溺爱过甚。
此后,孩子每天又偶尔会喊肚子痛,过后,又跟没事儿一样。远近找了不少郎中大夫巫医瞧过,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开了些方子,吃了不少死不了人也治不好病的药草。眼看孩子一天天黄皮寡廋,不长肉不长个,这白姓谋士有些灰心丧气和怨天尤人了: “病也看了,药也吃了,端公道士神婆也请了,道观寺庙里的菩萨神灵也敬拜了……难道天意要让白某绝后?白某一生均是顺势而为乐善好施,从未逆天理绝人伦坑人害人,为何遭此报应惩罚?小儿如真绝情弃我夭折,白某断不再留恋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