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提督又补充说: “我与何大人都觉陈参将平日里为人处事还算沉着干练,又极有主张,所以命你和乔副将一同前往娄山关隘设卡拦截他们。按何大人刚才所说的那两个结果,是截杀,是放行,全权由你们现场掌握,随机应变,我们大家的身家性命全在你们一念之间了。”
“俩位大人,此次上差使命,凶险异常
“如无绝对把握将他们一网打尽,请千万不要鲁莽行事。切记!切记!再补充一点,对任何持有云南抚衙腰牌的公差,捕抉,江湖人士,甚至乞丐……等,一律放行,无需检査,尽可能别和他们发生任何冲突。”何大人又再三叮嘱道。他和田提督都知道,稍有不慎,他们都将粉身粹骨,万劫不复。
“只有两个结果:一,无毒不丈夫,将他们全部斩杀在关卡上,搜出他们身上的一切物证,就地毁尸灭迹,就当他们从没进入过我贵州地面,一了百了,也算是给徐之铭送了一份天大的重礼。前提是必须做到万无一失,绝对不能漏网逃走一个。否则,戕杀刑部官员或钦差,后果是什么,不用我说,在坐各位是清楚的。”何巡抚神情凝重地说道, “二,有意盘查不严,放水让他们走,我们只能心存侥幸,但愿徐大人有万全之策可以自保泰山稳固,安然无恙。除此外,别无良策。”
“截住又如何?”陈参将再问道。
,但娄山关隘是她们和跟在她们身后的那些人的必经之路,我们或许可以在那儿把他们全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