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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煦爽得不停喘息,同时又觉得更加瘙痒,他摇着屁股,浪声道:“操我,快操我。”
严一鸣冷笑一声,“操谁?”
他将时煦丢到床上,以跪趴的姿势着床,掀起裙摆,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勃起的肉棒在半空晃荡,露出留了条小尾巴的肉穴,他一把将塞在小穴里的内裤抽了出来,上面沾满了他的津液。
他轻笑一声,他俯下身,凑到时煦耳边,轻
时煦如今那里还听得进去,他现在已经被欲望彻底冲昏了头脑,身体像滩软泥,只有那小穴越来越紧。
严一鸣正有些恼火这么快就缴械投降,听了时煦的话,他低下头,冷笑一声,大手撩起裙摆,揉捏着时煦臀上的嫩肉,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道:“骚货,马上就操死你。”
“唔!”
身下的肉棒淅淅沥沥地射出数道白浊,落在了床单上。
“请拿好房卡。”
硕大的肉棒瞬间将时煦口腔填满,口腔被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本能的收紧喉咙排斥着严一鸣的进入,却给他带来了极度的快感。
严一鸣低头看着肉刃刺入骚穴,将时煦的肉穴撑得不留一丝缝隙,褶皱都被撑平,他冷笑一下,缓缓将肉刃抽出,再猛地插入。
严一鸣笑笑,固定着时煦的腰,大开大合的撞击起来,操得时煦一声叫得比一声大,没多久,时煦的嗓子便哑了。
时煦一激灵,浑身颤了下,肉穴翕动得厉害,蕾丝的内裤在摩擦着穴肉,如同饮鸠止渴一般,他的小穴越发觉得空虚起来,急需大鸡巴来止痒。
严一鸣呼吸一浑,他夹着时煦的嬉戏的舌尖,咬着他耳边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
时煦眼一眯,声音嘶哑:“不操就滚。”
“叮——”
严一鸣深吸一口气,将鸡巴抽了出来,时煦猛烈的咳了几声,泪珠顺着他眼角滑落,他喘着粗气,瞪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严一鸣。
严一鸣闻言也不恼,他已经发泄过一回,现在有的是耐心。
他张开嘴,将大肉棒含进嘴里,红艳的双唇裹着龟头,舌尖挑着马眼,勾出一条长长的银线。他抬眼,长睫忽闪,绯红的眼尾勾得人心痒痒,严一鸣忍不住扣住他的头,用力将鸡巴插入他的口中。
严一鸣挑眉,随后他笑笑,抓着时煦的头发将他抓了起来,狞笑道:“操,怎么不操。”
严一鸣将龟头送入穴口,穴肉连忙紧紧将肉棒咬住,生怕他又拔出去似的。
严一鸣爽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猛地停了下来随后红着眼,再次大力挺入,并道:“松点浪货!”
严一鸣捏着他的下巴,摩挲着他洪瑞的双唇,轻笑一声,道:“继续给我舔,舔得爸爸爽了,爸爸就操你。”
他视线向下,瞥见严一鸣鼓起的裆部,那下面是将他操得欲死欲仙的大肉棒,他咽了咽口水,哑声道:“操不死我我是你爸爸!”
这时,电梯“叮”的一声,门朝着两边打开,严一鸣扶着时煦进了屋,门刚锁,时煦便弯下腰,将严一鸣压在门后,急不可待的解下他的裤子,一条面目狰狞的大肉棒跳了出来,打在了时煦的脸上。
时煦没说话,严一鸣一手捂住了他的嘴,一手将他的半软的肉棒捏入手中揉搓,同时大力操干着他的肉穴。
严一鸣从酒店前台手中接过房卡,扶着腿发软的时煦往电梯走。
时煦忍不住呻吟出声,然而不等声落,严一鸣便挺着鸡巴操了进去,时煦尖叫出声,声音带着娇软的媚意。
时煦满脸都是被操开了春情,也幸好如今深夜无人,否则他要是一个人走在路上,指不定被谁拉进一个胡同角落操了。
时煦被前后夹击,嘴里却又发不出声音,他不由夹紧的小穴。
严一鸣拔出肉棒,时煦连忙回过头,掰开自己的双臀,失声尖叫道:“操我,用力操我!”
电梯门缓缓打开,严一鸣拍了拍他屁股,“别发骚了。”
严一鸣啧了一声,指尖揩过床单上的浊液,他俯下身,劲瘦的上身覆在时煦的背上,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块,他掐着时煦的下巴,将沾上精液的手指送入时煦的口中。
时煦呻吟一声,他抬起头,瞪着泛红的眼睛看着严一鸣,蛰伏的欲望食髓知味的再次卷土而来,并且更为迅猛,尤其刚才严一鸣那一下,他不由夹紧了塞着内裤的小穴,哑声道:“你他妈快点。”
时煦尖叫一声,承受不住的弓起了背,他高高翘起双臀,身体不由向前,严一鸣将他拉了回来,双手紧紧扣在他的腰上,往肉棒上按压,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肠道,试图插入更深处的地方。
或许是被操得爽了,时煦没有推开严一鸣的手,反而舔舐起他的手指上,并模仿着性交的吞吐动作,同时夹紧了小穴,他道:“再来。”,
他今天已经射了两次,有些淡有些稀。
时煦已然昏了头,他带着哭腔道:“操我,操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