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慢慢覆上软弹的乳肉,开始极富技巧地缓缓揉捏,甚至将乳粒也夹在指缝中玩弄。罗熠的动作不带多少泄欲的意味在,更接近于挑逗,体温透过皮肤渗透进肌理,缓很好地解了乳腺因激素飙升而产生的隐隐胀痛,却又挑起了另一种隐秘的欲望。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默许,十一慢慢停止了手上动作。他抽出手指,扶住自己肿胀的阴茎抵住穴口,前面的罗熠也解开了腰带,将性器释放而出。
那么,似乎自己也该帮那个便宜弟弟做点些什么了,不是么?
这是何等奇妙的感觉?
“这里不合适吧……”
在能消弭一般精神力躁动的音乐和香气中,似乎发生一切都是顺理成章。
罗放最后的抵抗之意于是也就消散了。
似乎也是这么个理。
罗放将闷哼声压在喉咙里,以为这样便不会被身前这位哥哥注意到,熟料下一刻下巴就被人轻轻抬起,她抬眼望过去,正对上罗熠那双漾着笑意的璨金色眸子:“很兴奋?”
饶是罗熠这样素来情绪不挂相的人,也忍不住为此刻快慰倒吸一口凉气,快感成了迭加态,他可以感受到妹妹温软湿润口腔中舌头的动作,也能体会到小穴里媚肉的颤动吮吸。罗放甚至不需怎么动作,就能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舔吮的动作于是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她有些心虚地抬眼,试图去看去观察罗熠对自己消极怠工的反应。只见男人微抬下巴,半阖着眼,嘴唇微微抿着,下颌的线条较之平常似乎绷得更紧了些。大概是察觉到投射在自己脸上的视线,他于是也回望她,眼神中居然隐约含着恍惚,大概是真的舒服极了。
罗放忍不住弓起身子,试图抵消胸前渐渐升起的酥麻感,然而下一刻十一的重重顶入,又让她下意识压低腰肢,以消弭抽插带来快慰过后的酸涩。身体就在这样两股快感的拉锯中变得愈发敏感,治疗室中愈发馥郁的信息素气息也让她的头脑晕乎乎的。
如果感受是相通的,此刻自己身后的十一反应又当如何?罗放忍不住想。
气氛暧昧到了能拉丝的程度,罗放在罗熠鼓励的目光中缓缓低下头,扶住那根粗大的东西,而后小心翼翼地张开嘴,相当勉强地将前端含入口中,而于此同时,湿哒哒的小穴也在同时间被另一根性器填满。
经验造就的本能告诉罗放,他说的可并不止“好玩”这么简单,但在这样的气氛里,面对着这样的罗熠,她又不太舍得说出拒绝的话来,最终只得低声道:“你不要骗人……”
“夹得好紧。”他在罗放耳畔低笑道。
虽然顶着同一张脸,但十一与罗熠在床上的表现向来大相径庭。同一套基因在不同成长经历下造就了不同的性格,因此不同于罗熠的下意识克制,他十分乐意坦诚表达自己在的感受与体会,有时甚至会给罗放一种撒娇的错觉。
罗熠挑眉轻笑:“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可此时十一诡异地沉默着,让她忍不住开始生出不妙的预感,这么胡思乱想间,她感到肩膀上落下了湿漉漉的吻。
由于进行治疗时要保持精神的稳定与放松,房间里不仅放着舒缓的音乐,更点上了某种特制熏香。熏香气味是介于花香和果香间的一种,极清淡,如果不仔细去分辨,很难察觉空气中浮动的这股暗香。
指尖分开软腻的媚肉,一点一点朝里面探,愈往里,水泽愈发充沛,一直按到内壁略微凸起的一处,软肉才又颤抖着收缩,颤巍巍地吐出更多的淫液来。
“刚醒就自己送上门来,是有多欠操?”十一接着曲解她话中原意,手指同时轻巧略过她微突的脊椎,一直没入幽深的臀缝里。
“帮帮哥哥好不好?”罗熠伸手揉了揉她的唇瓣,开始循循善诱:“会很好玩的。”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上,带来一种氤氲着的暧昧,罗放忍不住抖了一下,媚肉随即瑟缩着将穴中含着的阴茎又向
“真犯规。”是十一的声音。
罗熠轻轻一挑眉:“有什么不合适的?”
大抵是于童年的那场大火中被烟呛坏了嗓子,在不刻意伪装的前提下,他实际的音色比罗熠更多几分沙哑,此刻情到浓时,嗓音更是透着一股微醺的余韵。
“这么湿了,还说不想要?”
罗放开始吞吞吐吐地找理由:“这是……治病的地方……”
被再度提醒那想尽力忘却的荒唐经历,罗放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当即将头又低了低:“我才刚醒……”
“要找借口也找个差不多说得过去的——”嗤笑出声的是她身后的十一:“哪怕皇宫王座你也不是没上去过。”
时间来到现在。
于是罗放几乎没怎么推拒就被剥得干干净净,一直到自由呼吸的空间被逼近的两个哥哥挤压得越来越小,才后知后觉缩了缩身子想溜。然而为时已晚,已经是无路可退,她只能可怜巴巴地趴在罗熠胯间,强笑着问:
这两个人现在是共感的,她猛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