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就这么一眼。
瞎子才看不出来。
看着下意识偏头,躲避自己视线的罗放,他轻叹口气,笑容中略带苦涩道:“不一样又如何?我没那么贪心,当初是我死皮赖脸贴上来的,能有现在的结果就该知足了。”
在罗放和谢沉渊之间,他总觉得有一种近乎同盟的奇怪连接在。
这几句话说得入情入理,饶是罗放之前因为心虚,不敢和罗熠对视,此时也觉得涨了几分底气,当下忍不住抬头,悄咪咪看了他一眼。
面上还能装着不在意,但人最难在骗自己,谁能甘愿在爱慕之人心中的分量比不过旁人?
罗放的确是很努力想一碗水端平,可越这样,就越证明那些细微处流露出的种种不同根本源自真情,只让他在注意到后更添心酸。
十一脸色登时僵了僵。
关于当初在地球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谢沉渊给的答复是以为自己大限将至,故而情愿冒险带着罗放浪迹天涯,疯狂最后一场,未成想命数未尽,一切只是场误会。
“哥哥……胀……”
故而此刻听十一提起谢沉渊,那真是新仇接上旧恨,怀疑和嫉恨立刻迎风而长,让他随之改变了平稳做完这场的念头。
“抬头。”
但这种感觉的确令人很不爽。
最终将她从这种尴尬气氛中解救而出的,是罗熠对着十一的回应。
她不由为自己刚才的天真生出一种愧疚——一种轻慢了真切爱意的愧疚。
兄妹二人的目光对上的一刹那,罗熠眼底翻涌的那些复杂情绪便被罗放尽收眼底,一股深厚的情愫随即压上她的心间,将刚生出的那点侥幸压得无影无踪,再不敢冒头。
“唔……哈——”
而因着这股愧疚,她的头也随之埋得更低了。
“不回答吗?默认了?”
这并非临时起意的念头,却是罗熠心头久久难解的一个结。在妹妹的这些alpha里,他唯独对谢沉渊保有着最重的防备心。
他血脉相连的妹妹,他命定的爱人,合该同他无话不谈,却与其他人有了不能被知晓的秘密。
他不认为自己的猜想是无源之水,骨子里的骄傲却又不容他去开口打探——问了又如何?罗放不想说,他还能强逼不成?只能将疑虑暂压心底。
这几个月来,他算是渐渐体会了曲夜当初的感受,得位不正,便总忍不住要去计较仿佛无关紧要的细节,最终得出让自己伤心难受的猜测。
“别跟我说你看不出来,她对谢沉渊不一样。”
内容似乎在兴师问罪,语气却不同于先前仿佛带着冰碴的不悦,更近似于调侃,而随着他语气的缓和,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也有了动作。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一反之前的温吞动作,向前重重一顶腰,性器就着爱液的润滑长驱直入,很轻松就破开仿佛合拢的生殖腔口,最终撞在了弹性极佳的柔软腔壁上。
见妹妹开始闪躲自己目光,罗熠唇角勾起个凉薄的弧度:“很好。”
感情的事从没有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不是给了这个得了那个的明了加减法,自己和这五个男人一团乱麻似的纠葛感情债,也是永远说不清道不明。
“不错,都有底气教训我了。”
“倒是皇兄你,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怀疑没有实证,全靠他在名利场里摸爬滚打十几年培养出的本能。直觉告诉他,这个异类灵魂才是最要紧的对手。
性器齐根没入,罗放的生殖腔原本就被射了个半满,此时更觉小肚子胀得要命,简直要有了怀孕的错觉,当下便咬着嘴唇向罗熠撒娇,想让他先退出去,把十一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导出来再说:
“论起来,我给了你登堂入室的机会,怎么也该算是有恩,现在你扇阴风点鬼火,也没见有多领我的情。”
她听到罗熠说。
罗熠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只轻轻摸了摸她的脸,眼中殊无欢意:“乖,等会哥哥操开了,就不胀了。”
此话一出,旁边十一不由微微眯眼——他怎么咂摸这话怎么不对味,刚要开口,罗熠却又冲着他冷笑道:
怎么又开始天真犯傻了?
他低下头,曲起手指慢慢轻刮罗放的脸颊,语气颇有几分过来人劝诫的味道:“没有他,你可能还在对着日历算计剩下的日子,有得必有失,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于是她乖乖地抬起头,盯住那张熟悉的、华美的脸,刚才那些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的情绪已然被收拾利落,找不见一点踪影。接
现存的证据都验证了他的说辞,可罗熠总是不能完全信——他再清楚不过,比谎言更能迷惑人心的,是有选择的真话。
罗放低头,看着那根怒张的阴茎从自己穴内一点点抽离,胸前的两团乳肉被从后方伸过来的大手拢着揉捏,迅速堆迭的快感营造出一种舒适安全的氛围,渐渐将刚才的尴尬与愧疚削弱到了一个不会产生影响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