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既為妻,亦為奴,終身至死。
從此便是這少年的妻奴
「夫主,奴家錯了」
從今往後,她與他之間,再無隔閡。
她本是保守的性子,若非愛煞了這冷戾的少年,又豈會做出如此出格的事兒。
「為我妻奴,這麼高興?這便大幸了?」
少年一邊掐著她,一邊進入她身子,她如獲甘霖,死命夾誘他,而少年毫不留情地抽出,冷眼看她因渴慾而哭泣哀求。
少年嗅了嗅,沉下眸色,似笑非笑道:
「也是我的妻奴。」
「承蒙小公子厚愛」
她搖搖頭:
少年立即揮手,搧她乳兒:
「是,夫主,奴家記住了」
那語氣有些嗤之以鼻,她聽入耳竟不難受,反倒像抹上春藥,腿心忽地抽搐起來。
「叫夫主,什麼小公子,小什麼小,沒規矩的東西。」
乳兒又痛又麻,她卻不知為何歡喜得很。
說罷,她用雙手托起兩團柔軟似酪,碩大如瓜的乳,送到少年鼻尖。
他頓一頓,又道:
「奴家奴家只為小公子發騷」
原來一直以來,他都討厭她這麼叫他,小公子,小公子,像是要用年長年幼隔開彼此。
就在她猶豫是否該開口求他時,乳尖忽然被狠狠一吸一咬,霎時酥爽疼痛同時襲來,她雙膝一軟,傾前倒在少年身上。
「是妳自願的。」
她嚥了口唾沫,才續道:
少年在她脖頸放上一圈冰冷堅硬之物,喀嚓鎖死,道:
她努力撐起酥軟的身子,道:
而少年,則高高在上俯視她,反覆執拗地確認,她終成他所有物,一生一世。
她夾緊腿心,體內泉水湧流而出,下身一下濕透了,水就這麼穿透薄薄的衣料。
「請小公子,吮吮奴家的奶尖兒奴家癢得不行了」
想求他,求他吃一吃奶子。
少年察覺她被濕液染深的衣物,道:
少年見她溫馴如斯,猛地撲倒她,掐著她脖子,扯著金頸環道:
她緊閉雙眼,顫著羽睫,話音越來越低,乳兒卻托得越發高了。
這夜,在無數次輪迴折磨般的交合中,她如癲似狂,誓願永生為他妻奴。
想要他,想要這少年,想得渾身發疼。
「這金頸環,乃我家家傳,唯有一副。鎖上後,除非斬首,否則不能卸下,妳從此便是我巫家人了。」
「是妳來招惹我,若妳反悔,便殺了妳。」
「好騷的奶味,瞧妳乳頭硬得很。」
少年與女子
「嗯,往後出入,戴上面紗,除了我,不許讓任何人見妳面貌。」
「至死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