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着腿,呵笑连连,费力去躲她的触摸。
有一点点。
你瞧我还会上你的服软当么?
溪岚握了她的脚便不松开,一边伸舌舔在她白日被咬的伤口处为她消毒,一边用右手手指去搔她柔嫩的脚底板。
哈嗯哈哈哈,不要不要挠了七娘啊哈哈好姐姐,太痒了,饶过我罢哈哈哈
我是饱读诗书,不是在世先知,岂能事事都能预料?
你怎不告诉我山上还有这东西?
颜倾辞瞠她一眼,双颊怒红飘飞:哪个不怕蛇?你不也怕蛇,倒说我,我不是怕它们,我是嫌它们长得可怖罢了,但凡它们长得好看些,我也不至于一见到就血液凝固。
溪岚将背篓搁在树下,不打算再背回去,因为她要背另外一个人。
淫荡。 溪岚惩戒性地挠她脚心。
颜倾辞趴在溪岚身上,双手搂在她脖颈处,一面问她累不累,一面叫她把自己抓紧些。
我以为三小姐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颜倾辞眼角纵使笑出泪来,仍不忘反唇相稽:管住嘴尚可,但在七娘面前却是无论如何也管不住身子不湿呢,我那里又流水了,你摸摸看。
夜里,颜倾辞方明白溪岚口中的罚是何意思。
溪岚唇角轻翘:嘴硬。
,再转头吐掉,来回几次后,又让她将脚放在溪水里浸上一会儿。
七娘要怎么罚我?也要咬我不成?
那回去罢。
嗯七娘,痒别弄了,啊哈哈哈,我受不住了。
啊哈哈不上我的当那上我如何?哈哈哈痒,好痒啊姐姐,七娘姐姐我再不说这种话了,饶过我罢哈啊
绮梦流绥关心地围在两旁,溪岚抬起她的纤足,让她搁在绣鞋花面上晾干,难得取笑道:原不知你还怕蛇?
以后还敢管不住嘴么?
寒月已过,冬眠的蛇陆续醒来,它们最喜呆在阴凉处,或一些草窝子里,这次运气好,碰上的是无毒蛇,若是碰上条有毒的,扁鹊在世也救不了你以后多看着点脚下,离草丛枯叶堆远一些。
七娘,我快滑下去了,你抓着我大腿,抓紧些。
被蛇咬了也不忘撩骚,小丫头们都在呢,再说浪荡话,看我回去怎么罚你。
悬而未落的泪珠从脸颊上滚下来,颜倾辞弱不禁风地靠在溪岚肩上,低声诉说着自己的恐惧。
还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