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我连忙用左手抓住了往胯下摸去的右手手腕,或是因为这半年的遭遇实在太过淫靡,重返身体的我竟然有了当众自渎的念头。
「……奇怪,用雨柔的身体裸露还不觉如何,怎么自己的身体竟是如此的……刺激……?」
「哈、啊哈……」
我想要发力挺起腰,可在一阵哼哼唧唧的努力过后,却只是用我胸前的双乳磨蹭着地面将身子平躺下来。
我惊讶地发现,长时间的魂体分离之后,我感受到了身体与魂魄有着明显的错位感,这种动荡不平的情况让我此刻只能发挥出十分之一的修为,无法可以窥探府中情况的更无法施展出高深的五行遁法去搭救雨柔,于是我连忙打坐冥思,试图凝回体内涣散的真气。
我长吁一口浊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了片片绯红。
「……先用隐法去查看一番吧。」
脸颊滚烫的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不断吞咽着口腔中漫溢的津液,回神稳住了情绪,这才张开了微垂的杏花眼睑,蹲下身子收拾好我的脱下的衣物,迈步朝孙府大门走去。
好此时是深夜,巷中空无一人,不然我这副滑稽的样子一定会引来路人的诸多嗤笑,就在我面红耳赤地如此想着的时候,一声绝望的哀嚎从孙府中传出,让我的心脏一阵绞痛。
作用在自己身上与施加在外物之上所需的法力相差甚远,比如现在我便可以独自腾云驾雾,但是要我带着常人的肉体凡胎一并飞行,起码还要恢复到原本八成的修为,隐法也是如此,要我自己隐身不会耗费多少法力,但是要将身外之物隐去,当下看来是无法做到了。
迎面走来了一名早起的老汉,虽然他肩上挑着一副担子,但他的步伐依旧轻快矫健,于是我连忙踮起脚尖,侧身贴在墙壁上,让冰凉的墙面紧紧抵着我的嵴背,这才没和他撞个满怀。
虽然明知道他不会看到,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下一丝不挂地暴露在陌生男人面前这一事实,还是叫我的心脏就像打鼓一样,咚咚咚地跳个不停,巨大的刺激感令我的身体亢奋地微微发颤,甚至
「唔!」
想到此刻正在孙府中受苦的雨柔,我的胸膛涌现出了一股力量,这股力量支撑着我的意念,叫我艰难地盘膝坐起,又用颤抖的手指掐出一道法印。
扑通、扑通,我的心跳莫名地加速起来,这令我突然意识到,由于我长年吸风饮露,被天地之间的灵气滋润,身体自然也无需洗浴,所以这是我修道七十年以来第一次展露出自己的裸体,还是在已经渐渐出现人烟的俗世大街上……
我略一思索,手中凭空晃出一张符咒,轻喝一声:「——隐!」
「——悬通镜……咦?」
「……法力果然还是不够么……」
「啪嗒」
细微的声响从我的足底传出,叫我将脚步又放缓了几分。
「……啊,雨柔……不行,我一定要救你出来……」
「糟了,忍不住会去想……」
明明不会有人看到,可当街暴露所带来的羞耻感还是叫我的身体倍加兴奋,仅仅只是指尖触及,我的肌肤上便感到了一阵轻微的电亟,从我的齿间冒出了一声快意的轻哼。
还
我的脸上一阵热烫,可是为了雨柔,我还是强压着羞耻,将这件宽大的湛蓝道袍从我身上缓缓脱下,解开我脚上的鞋袜、胸前的诃子、裆间的亵裤,完完全全地将隐形的赤裸胴体暴露在了晨间微凉的空气之中。
要想拾回我原本的修为绝非一时片刻之功,不过好在经过一番周转,我已经可以勉强控制自己的四肢,即便只有一成的法力,我也可以使用一些简单的法术,足以对付凡人。
天边升起了启明星,转眼已到了日初时分。
待到老汉哼着小曲的声音逐渐消失殆尽,我才敢拖动僵硬的身体,离开墙面。
向来不染凡尘的我赤身裸体地行走在这条小巷之中,感受着裸足踩在青石地砖上的清凉,黝黑的泥土挤入了我的趾缝之间,这会令我暴露行踪,所以我只好在迈步向前的同时,不断抖动脚踝来甩落这些黑泥,还要注意不能发出声响,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唔……嗯……」
「看来只有如此了……唔……」
「啪嗒」
言出法随,我的身体开始逐渐变得透明起来,不消片刻,我便完全隐匿了形体。
我看着胸眼前这两道在半空中飘荡的衣袖,发觉我的隐法只是将自己的身体隐形,而我身上穿着的衣物并没能如愿消失。
「不行,起、起码现在不能……」
「……嗯、呃……」
我捧着自己胸前的两团水滴乳球,又用拇指在乳尖轻轻一按,果然如我所料,两枚豆蔻此刻已经充血激凸起来。
此刻日头刚露,世间还未回暖,冷风扑面一激,立即令我打了一个冷噤,而后我的胸前便是一阵燥热,隐法作用之下,我也看不到自己的身体,所以不得不伸手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