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琼华瞬间小脸爆红,她当然知道眼前这个坏坏的女人暗示的是什么,只是一想到扶水瑶这旺盛的精力,腿儿就忍不住发软,一个月三十天,除了月事来的那几天,每一天都黏糊得不行,而且每个晚上时间都特别持久,使得年纪轻轻的她不得不到处寻找壮腰治腰的法子,感觉这么下去都要被自己女人给做到腰断。
叶秋娘喉间一哽,道:“下着雨,我身上寒气重,快躺回去吧。”
而当天晚上,在前往桐庄的路上,一辆马车车头燃着火把正在赶路,车内坐着的叶秋娘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带着难以言喻的悲凉。
并不是她纪念着过往,从叶家出来的时候她就努力地让自己忘记与过去相关的事情,远远地离开。
直到阿陶轻声提醒她到了的时候,她才发现马车回到了山脚小院。
“那不一样,以前是没尝过这些滋味,现在是食髓知味,而且也唯独对你有这般多的需求,换旁的人我是多看两眼都觉得腻。”
“想在上边?行,没问题。”扶水瑶乐呵呵地道,心中却暗搓搓地想着,媳妇在上边位置,自己也不是不可以攻城略地……
“所以吧,人不可貌相。”
“啊?”许琼华忍不住好奇道,“她怎么了嘛?”
“呃……你这么说,那看来在下边的是三公士,呀——想不到余掌柜冷冷清清的样子,真看不出来。”
“嗯,不仅如此,三公士和郁掌柜也是要请,让我爹和你爹知道,并不是只有他们的女儿不走寻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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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和往时一样,抬着身子就往她怀里依偎过去。
“不知道郁掌柜和三公士怎么样了?”
叶秋娘轻轻推开门,门里一片暖黄的烛光,一股暖暖的气息迎面扑来,和外边寒冷的雨夜天差地别,原本僵硬的手指在这融融的暖意中也缓和起来,她轻轻走到床边,看着明柔熟睡的小脸,忍不住蹲下来,伸手轻轻地碰触她的小脸,指尖一片温热,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这么冰冷。
明柔伸手搂住她的鼻子,蹭了蹭道:“就是你凉才要帮你暖暖。”
她难过的是,如果不是十三岁时被明柔看中,自己也许也是这样的下场。
“好着呢,别看郁掌柜人前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样子,我好几次撞见她和三公士私下相处的样子,啧啧啧,完全不是一个人。”
扶水瑶冲着她挑了挑眉道:“这一点可不够。”
“是谁说的当初不婚不嫁的,若是没有伴侣,你这些个夜晚是怎么熬过来的?”许琼华忍不住扶额。
忍不住浑身发抖。
叶秋娘没再推开她,伸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原本无限悲凉的心,逐渐丰盈变得热乎乎。
家中灯火暖意融融,回家见你安睡于榻,便觉得心中无比安稳,我愿生生世世,与你相伴,永不分离。
“……不然今晚上,你让我一回?”
“这是奖赏你的。”
今天去谈事情,路过怡春院。
许琼华又被她一顿花言巧语给讨好道,心里忍不住美滋滋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缝十指紧扣,道:“这次你爹出马,我爹定是没办法拒绝,而且这两年他也拿我没办法,默认我要上山当尼姑了吧,若是知道被县令大人的千金捡了去,怕是高兴还来不及,这事是没跑了——到时候一起吃饭,阿柔和秋娘也要请过来吧?”
像那女孩一样,在这样的雨夜,选择了从高楼之上一跃而下。
还不待她收回手,明柔便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地盯着眼前的人,嘟囔着道:“这么晚才回来,我都快望穿秋水了。”
阿陶撑着伞将她送到屋子门口,就锁上门驾车离开。
“反正——咳,你知道她们两个,谁在上边谁在下边么?你肯定想不到!”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叶秋娘心间忍不住颤了一下,催促着阿陶快些离开这个地方。
怡春院在叶秋娘的印象中并不美好,每次都会让阿陶绕开走别的路,只是今晚下雨,其他地方正在修路不好走,不得不选了这个路线,只是没想到路过附近的时候人多车马慢,不小心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说这怡春院有个女孩跳楼,死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