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抬起眼帘看了看她,抬起指尖把玩着女人垂在肩上的发丝,唇齿间像是含了蜜般的甜,乖觉地弯起了一双多情潋滟的桃花眸:“因为想见阿萱。”
清和不说话了,应是还不甚服气的低哼了声,随后装作听不见她这句话,半阖着眸子不看女人,只抱着她的脖子摇头甩开了清萱的指尖:“就疼就疼就疼,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这孩子不知为何的对酒水分外敏感,可以说是沾酒必倒的地步了。当初未分离时,阎阴君偶然发现了这一点,此后长明宫里再无酒水的出现,如今她倒是有些忽略了。
“阿和。”
清萱失笑:“喝酒后头疼便罢,怎么全身都疼了呢?”
“你摸我……”
清萱连忙抬起指尖捂住了她的嘴,止住了这孩子将要脱口的两个字。
清和愣了下,下意识扭了扭身子,松开女人的耳垂,垂眸朝着身后下方看了眼,随后眨了眨眼睛,启唇出了声。
她阖了阖眸,伸手拍了拍小正神的屁股,但许是太过无力,这点儿动作倒更像是抚摸了。
“句句属实。”
她瞧出了小正神的耍赖撒娇之意,当即爱怜地垂头亲了亲这孩子的眉心,安抚地给她揉了揉太阳穴、又传去了些神力,轻轻叹息:“下次可知晓不能喝酒了?”
女人一怔,凤眸中霎时化开了一片温柔,有些嗔怪地瞧了瞧这孩子:“从哪里学来的油嘴滑舌?”
头闷进了女人的肩上,埋着头低低软软地与清萱叫苦:“难受,头疼,身子疼,哪儿都疼。”
这是她昨夜在花楼中看见的动作。
小正神无辜地睁着眸子看她,好似不太明白她为何反应这般大。
她真诚地回答道。
哪儿都不舒服。
可顽劣的孩子仍旧像是寻到好玩儿事物一般玩弄着她的耳垂,边玩儿边坦荡地问她一些羞耻的话,听得清萱都抿着唇瓣偏过了头,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挑.逗。
“还要抱抱。”
小正神垫了垫脚尖,清萱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眉梢边忍不住地蔓延出了点点笑意,将跟个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大团子横打抱进了怀中,坐到一旁的宽椅中去了。
女人抬手轻柔地捏了捏她的耳垂,又笑又叹,顺从且熟练地将这顶锅背到了自己头上:“阿萱知错了,阿萱给你揉揉好不好?”
“……阿和……别闹。”
女人的脸颊上不住涌上了红晕,几乎就被被触碰的那一瞬,她的腰间一软,整个人差点都要瘫在了椅背上,气息沉重了些。
清和有些不满地抬手捉住她的指尖,将之扯了下来:“你不是我的妻子吗?花楼里的人都能这么做,为什么我就不能对你做?”
“既然头疼,何不多睡会儿?”
清和眯眸瞥过她泛红的耳垂,不禁挑了挑眉头,试探着凑过去轻轻含住了女人的耳垂,那一瞬感受到了身下之人的僵硬,含糊不清地好奇问她:“舒服嘛?”
其实是因为睡不着,躺着又太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