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瑞生委屈,“可你比方的不对呀……”,还不让人说话了?
站在她身边的小男孩不以为然,“你是不是亲生的?父亲怎么会不要母亲?就算不要,也是母亲不要他呀!”
江篙叹了口气,转身上了车。
“我们也回吧。”
“她好可怜啊,江二爷该不会不要她了吧?”
季康安双手插兜,绷着脸教育她。
韩欢玉:“我虽然也还小,可我知道,如果我父亲不要我母亲了,我母亲一定也会很伤心的。”
乔绾低「嗯」一声,扬声唤丹樱。
季盈乐瞅了瞅两人,接着撇了撇嘴,看向身边的季康安。
韩欢玉脸黑,“韩瑞生!重点不是父亲不要母亲,也不是母亲不要父亲,我只是打个比方,你能不能别打岔。”
“回去吧。”
“多谢二爷,二爷走好,丹樱,丹樱愿您万事如意平安喜乐。”
“欢玉姐,你只比我大两岁。”
“二叔走了就走了呗,她何至于哭成这样?留在帅府不好吗?我母亲身边,多少丫鬟争破头都想去呢。”
季九爷看的直皱眉,他揽了乔绾腰背,低声道。
“盈乐,你还小,你不懂。”
等两人离开,庭院另一头的廊角下,才传来婆婆娑娑的声音。
丹樱连忙垂下头,泪珠子噼里啪啦落下来,但她却没哭出声,默默后退了两步。
车子驶出帅府时,丹樱还站在原地,纤细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像是被主人抛弃一般可怜。
江篙眉心缓缓舒展,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点了点头。
“你若是没哭够,就站在这里哭,哭够了,到主院来找我。”
“姐,这不是很明白吗?江二爷自己走了呀。”
“我觉得,如果父亲不要母亲了,他可能会被扫地出门,去街上要饭,母亲就会带着家财万贯和我们快快乐乐的一起去游山玩水,你说是不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