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巩敬恒搁下的信件末尾,有未完的字语:
「喀」的一声轻响,将书房内的信山隔绝于门内。
对不起,我骗了你。
好吧,他承认他好奇心重到不行,可凡皆是人,都有好奇心啊!
落寞深遂的神情,竟让巩敬恒联想到独居无依的老者,心一软,就这么住下了。
「别苦着一张脸,今天的下午茶我送你一个故事如何?」奇特笑道。
「故事?什么故事?」是不是奇特要跟他说温室里那堆不能碰的玫瑰的故事?还是长廊两侧挂着的历任伯爵肖像的其中一人的故事……
「先别急,咱们一边走一边说。」奇特朝巩敬恒伸手。
奇特看他一眼,嘴角挂着神秘的微笑,「一会儿再说。」
巩敬恒笑开脸,握住他的,两人一道走出书房。
「啊……」
还是……这堆信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