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们有孩予,(当然不可能有),我想叫他君延·菲瑞尔二世·拉斐德,你说好不好?
好恐怖。
我知道奇特想把我诱到你身边去,无奈我的妻子临盆在即,我第一次当父亲,即使不是亲生的,还是很兴奋。
「咦?」巩敬恒拿起一封信,发现邮戳是台湾的邮戳,「哇,这么多信,都是从台湾寄的哦……」
可其中一个木盒没有写编号。
该说这堆信山,他看每一封都是从台湾寄出来的吧!
巩良则是一天到晚躺在窗台上晒太阳,动也不动,睡死。
他被那奇特的红色给吸引住,不像是红墨水的颜色,更趋近于干掉的血渍。
待在这儿一个星期了,感觉没什么,日子过得很悠闲却出奇的快,本来只想待个一天的他,竟在奇特的挽留下多留了好几天。
巩敬恒耸耸肩,努力的整理那堆被弄乱的信,仔细看信封,上头都会有人标记收信的日期和编号,这方便他整理,而木盒上幸好也贴有放置几号的卷标,才让他得以不花时间整理。
「乖。」巩敬恒好奇的收好那几封没有编号也没有日期的信,左瞧瞧,右瞧瞧,确定这儿只有他与巩善一人一狗。
自己似乎翻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了……即使大脑下令要巩敬恒放下信,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继续看下去了。
信的背后还有字,是另一个人陌生的字迹。
巩善这回乖乖的停在主人的肩上,看着主人为他收拾善后。
「呜……」肩上的巩善低呜一声。
爱你的君延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叫你,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叫几声来看看。
奇特告诉我你这几个月的脸色好了很多,不过基于吸血鬼是不能见光的「守则」,他并没有给我照片。
挚爱的总裁:
「要死了巩善,你怎么跑到这里啦!后,天啊,你还把人家的书跟信弄得一地,要命!一会儿罚你不准吃饭!」巩敬恒跟着巩善跑进书房,来不及阻止巩善把置于书桌上的几个木盒弄倒,木盒没有上锁,里头的信倾倒而出,像雪崩般洒了满地。
我从来没有看过你当总裁的样子,在我眼中,你只是一个单纯的人,我爱的人,如是而已。
他佩服写信人的耐心,现在的人都是用电话或是E-Mail来联络,一来快速二来不必自己动手写,可这些信……
但他还是不放心,作贼似地躲到窗子与阅读桌中间,摒着气息拆开信来看:
地上还有几封信,雪白滚金边的西式信封上每一封都染上血红的圆滴。
我不想织美好的远景,但忍不住想着当你我相聚之时,是否能领养小孩子?
不过为了响应你在信中唤我伯爵,我也学习着礼尚往来,叫你几声总裁,即便你已经听不到也看不到。
巩敬恒于是先将其它有编号的整理,依序放好。
巩善听见主人的训斥,无辜的垂下耳朵,一双晶亮的大眼瞅着巩敬恒看,巩敬恒叹息一声,将巩善抱起放在肩上,人则蹲了下来开始整理信件。
「君延……好熟的名字。」巩敬恒觉得这个名字常常听到,「啊!爷……是爷爷的名字……」
亲爱的伯爵:
我想当父亲,只是不知道当孩子日渐成长后发现他的两位爹地都不老不死时,会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