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夫人叹着气摇头,拿帕子按着嘴角,像是有些难以启齿,过了良久,她才开口道:“不是他对陛下做了什么,是他对莹主子做了不该做的事。”
“豫王?”纪裴大惊,“他对陛下做了什么?”
纪献脸色幽青,眉宇间的愁绪让他的皱纹又深了几道,他环视一圈,见屋子里确实再无旁人,这才长叹一声,纪夫人得了夫君的首肯,抬头看向纪裴,压低声音道:“是豫王殿下。”
纪裴见爹娘如临大敌的样子,心里忽地一跳,关好门后小声问道:“陛下情况如何?”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晚宴的时候还好好的同我饮了半杯酒,何以突然晕倒?”纪裴问。
纪夫人愁容满面,缓缓道:“还没醒过来,恐怕情况不妙。”
母亲往里走,几人一路来到正殿的偏厅,纪献沉声屏退了所有下人,又让纪裴关上门,屋子里一时就只剩下镇北侯府的四个主子。
薛矜站在一旁,为侯爷和夫人倒了两杯热茶,很乖巧的一言不发,静静听着他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