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康斯坦丁和对方的交谈,全程使用沙皇俄国的语言,白月根本听不懂,只能呆呆地站在康斯坦丁身侧。康斯坦丁似乎不想与这个名字叫做“瓦列里”的男孩多说话,直接带着白月离去,根登也紧随其后。
那个康斯坦丁口中“上了年纪的、长得像我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生父亲米哈伊尔大公。康斯坦丁可不希望自己的亲生父亲,发现美丽的白月,尽管米哈伊尔大公成天往外跑,在乱交酒会中夜夜笙歌,很少在自己的府邸中停留太长时间。
跟在康斯坦丁身后的根登一言不发,但是心里觉得特别奇怪——康斯坦丁以前从来不碰女人,别说肏逼,甚至连肢体接触都不会有,就算有女人不介意他“怪胎”的外号,为了他那张美到妖异的脸主动凑上来,也会被康斯坦丁近乎粗暴地撵走,完全不给那些女人机会。为什么康斯坦丁一见到白月,整个人都反常了呢。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康斯坦丁公爵,我待在这里的时间可不短,什么事情应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我有分寸。”
在经过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漫长颠簸过后,白月跟随康斯坦丁还有根登,到达沙皇俄国的首都圣彼得堡。
根登在听到白月发出“啊”的一声之后,他裤裆里面的鸡巴竟然差点起立,好在根登反应快,迅速想办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忘掉白月,这才没有出丑。
因为是正牌的皇亲国戚,米哈伊尔大公的宅邸非常豪华,仿佛人间天堂。白月感觉眼花缭乱,不知道接下来该看哪里。
陌生的环境让白月感到害怕,康斯坦丁温柔地抚摸她的头,用清国语言对她说:“别紧张,这里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
惊慌的白月拼命反抗,试图阻止瓦列里扒掉她的衣服:“不要!不!我……我没有啊!他……他没碰过我!求你……放过我吧!”
瓦列里站在原地看着康斯坦丁的背影,看上去很漂亮的蓝色眼眸当中,逐渐被阴霾填满。然而康斯坦丁根本不会发觉。
以为瓦列里是真得关心自己,白月刚想道谢,瓦列里却突然一个箭步冲上来,把白月按在床上:“小淫娃,看不出来啊,你年龄还小,居然能跟公爵肏逼,还没被肏死……哈哈,你以为,你勾引了公爵,从此以后就能过好吗?!公爵养你,就是让你做性奴,早晚被数不清男人肏的,今晚公爵不在,让我来肏一肏你得不到大鸡巴满足的淫逼!”
在被扒掉裙子和内裤之后,白月的下半身不再有任何遮掩,瓦列里不管不顾白月
瓦列里的力气比白月大不少,他很快扒掉白月的裙子和内裤,然后给了她一巴掌,也失去了用清国语言说话的耐心,用沙皇俄国的语言骂道:“小婊子,烂逼怕不是能塞拳头了,还敢嘴硬?!老子的鸡巴大得很,保证肏得你寻死觅活,大妓院里肏逼经验最多的婊子都扛不住被我肏,你以为你算个什么高贵东西……嗯?怎么会?”
康斯坦丁又要带着根登离开,白月乖巧地向他道别,没有询问康斯坦丁的去向。康斯坦丁笑着对白月说:“等我回来,白月。”
夜幕降临。白月刚准备休息,就听到有人敲门,然后门外响起不标准的清国语言:“你,休息了吗,白月?”
然后,康斯坦丁上前一步,丝毫不避讳站在他身后的根登,只见他借着身高优势,把白月抱在怀里,在亲吻白月脸颊的同时,还在白月的胸前不轻不重地抓了一把:“真棒,我最喜欢大奶子。”
有一名和白月年龄差不多的男孩,出现在白月眼前。他的长相很英俊,那张脸甚至和康斯坦丁有些许相似,但他身上穿着普通布料制成的衣服,也没有康斯坦丁那种高傲的贵族气质,应该是这大宅子里的侍者。
对于康斯坦丁的“突然袭击”,白月没有防备,不由得条件反射地娇声回应:“啊~你怎么这样……不行……不行的……”
在经过一小段时间的、近乎锦衣玉食的生活之后,白月的变化很大,原本瘦弱的身体丰满了些,甚至来了月事。
白月在村子里的时候,村民经常把“老毛子”说得非常恐怖,而且故意贬低得一文不值。他们这样做,既为了发泄当年被打砸抢的愤怒,也是为了吓唬小孩,让小孩乖乖听话。
“你终于回到彼得堡了,康斯坦丁公爵。这个女孩······她是······清国人吗?”
“没错,她确实是清国人,瓦列里。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她是我的女人,你最好不要动她。”
白月把房间的门打开,看到瓦列里捧着一些衣物。瓦列里走到房间里面,顺带着关上门,对白月说:“你的身体一直长,所以,我送新的衣服。”
康斯坦丁把白月带到一个偏僻但干净的空房间里面,然后对她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房间,白月。平时你可以在我家里四处走动散心,但是你绝对不可以单独出门,需要什么就告诉刚才见到的瓦列里,他也会说清国的语言,让他帮你安排。如果你在我家看到一个上了年纪的、长得像我的男人,不要因为好奇而搭理他,在他发现你之前尽量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