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妈妈和大姨已经开始猜起了拳。 从三局两胜到五局三胜再到七局四胜,妈妈输得体无完肤,恨恨地摔门而去。 妈妈不知怎的被大姨拐带到石头剪刀布里去了,和一个搞心理学的人玩猜拳,那不等于明牌跟人家打吗? 大姨大马金刀地坐着,得意地翘起了二郎腿,手上若是夹根雪茄,怀里再搂个妞儿,简直就跟一个土匪头子一模一样。 这个点的电视节目已经陆续接近尾声,准备播放新闻了,我拿着遥控换了两圈台,不是在唱片尾曲了,就是比新闻还要无聊,和大姨两个人也没法继续斗地主,我突然想起昨天大姨不也租了几个摄像机吗,不知有没有什么收获,便开口询问道: 「老姨,你今天去收摄像机了吗?有没有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没去啊。」 大姨一把夺过了遥控,挑起了下饭剧。 「我让老弭顺道帮我收了,再帮我看一下,没有录到什么好玩的话就换个地方接着拍。」 我无语的看着大姨:「那您直接等弭明诚拍完之后借过来看看不就好了?何必昨天白白忙活了一下午。」 大姨不屑的『切』了一声:「你懂什么?重在参与知道吗?」 我懒得再跟大姨争论,就怕她一急眼就掏出手枪顶在我脑门上。 自从知道大姨时刻带着枪之后,我对大姨的敬畏等级又往上拨了两格。 我陪着大姨看起了古装悬疑剧,左等右等,都快半个小时了,妈妈还是不见踪影。 专门找来下饭的剧集都快看完了,大姨一扔遥控器,掏出了手机开始摇人了。 「你妈那个小心眼子绝对是躲起来喝奶茶去了,我又没有作弊,明明是她自己非要一直出剪刀的……咦,你手机有信号吗?」 我们的房间靠里侧,加之山里的信号本就弱一些,手机信号一直在一两格之间游离,就是站到户外,最多也就三格的信号而已,虽然网速时快时慢,不过直接连电话都打不了倒还是第一次。 我拿起了手机,结果也是显示得无服务,大姨烦躁的弄乱了自己的头发,起身走向了里屋。 没一会儿,大姨又走了出来,手上提着一个袋子:「我先去洗个澡,哼,要是我洗完你妈她还没回来,今天的账可就一笔勾销了!」 我眼前一亮,这感情好!说不定我也能搭个顺风车,赖了这笔巨债。 哗哗的水声很快从浴室传来,我摆弄着手机,尝试着来回切换飞行模式、开关机来重新搜寻信号,结果依旧是无服务的状态,明明早些时候还十分正常。 正当我百无聊赖地玩着涂鸦跳跃时,大姨忽然一声惊叫,紧接着就是一阵乒里乓啷,东西掉落的声音。我连忙跑了过去,本以为大姨是不是不小心滑倒了,结果还没等我靠近,大姨忽然打开了浴室的门,冲了出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对丰满而挺翘,白得摄人心魄的巨乳。 两颗硕大的乳瓜先声夺人,随着大姨的跑动,上下翻飞着;硬币大小的乳晕上,粉嫩如少女的蓓蕾不规则的舞动着,晃得我几乎晕眩。 大姨竟然不着片缕的跑出了浴室! 她的身上还弥漫着氤氲的蒸汽,布满水珠的娇躯如刚剥了皮的鸡蛋;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之间,一道粉嫩的细缝若隐若现;高耸的肉丘肥美诱人,仿佛能掐出水儿似的;平坦光滑的倒三角地区和妈妈一样,并没有芳草的点缀,如稚女一般,配在成熟性感的肉体之上,非但没有一丝违和感,反而增添了百倍的魅惑,更加让人兽血沸腾。 一时间,我浑身的血液竟不知该往上还是往下流去,倒是避免了我流着鼻血挺着一个大帐篷的尴尬。 大姨神色惊惶,看到我呆呆的站在客厅里,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体,却并没有勃然大怒,反而加速朝我冲来。 我还以为大姨要给我来一套失忆拳,没想到大姨却是一个闪身,躲到了我的身后,揪着我的衣服,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像一只被猎人追击的小鹿。 「老……老姨,怎么了这是……」 我强压着心头的悸动,佯装镇定地说道。 大姨抬起胳膊,指向了浴室,颤声说道:「上次那种东西……又出现了……」 我一下就理解了大姨的意思,然而这回我可没有发动任何道具卡。 难道,这小村子真的不太对劲,大姨撞上野鬼了? 我咽了口唾沫,今时不同往日,上次的[ 闹鬼] 事件,我之所以能那么镇定,是因为所有的异常现象都是由系统引导出来的,就像家养的藏獒,虽然危险,但脖子上栓了条大粗链子,吓人归吓人,但不会涉及到生命危险。 然而野生的鬼物可就没有什么条条框框的限制了。 大姨虽然勇猛过人,但毕竟还是一个女生,遇上这种超自然的东西,无助地就跟一个寻常得小女人一般,再不见一丝一毫的凶悍。 此时大姨正紧紧贴着我的后背,急促得喘着气,两团柔软的凝脂白玉顶在我的背上,让我回过了神。 眼下不是心猿意马的时候,我刚想脱下衣服给大姨穿上,一条白色的浴巾突兀地从浴室里缓缓飘了出来。 空空荡荡的浴巾之下,却是被撑出了一个人形。 「我操,可以啊小海,你们第一次出去就带回来这么多美女,啧啧,还有个大洋马,你操过她们没有啊?水多不多?」 我嘴角一抽,攥紧了拳头。妈妈她们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 酒店大门打开,一个中年谢顶的男人走了出来,脸上带着高兴的表情,还没等人回话,又见他一边走来一边自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