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轻轻拍了拍他的头。
他赶紧把自己衣服褪了，把白花花的屁谷撅起来，撅得高高的等着挨打。
四姑打了一顿，她男人小屁谷微微发红，只肿了一点点。四姑摸摸他的屁谷，让他起来。
打完手心，四姑又问:“偷吃糖？不喝汤？”
“脸也打了，手也抽了，”四姑道，“打屁谷吧。”
四姑怔了一下，然后莞尔，弹了他一记脑瓜崩。
男人眸子里闪着亮光，打屁谷，打屁谷，打屁谷最最最爽了！
男人又抬头，眼睛亮晶晶的:“四姑，我说的别的都是真的，但是我没搭理六姨。”
有点哆嗦，举不住了快。
男人挨了打，又被四姑摸了屁谷，又害羞又满足地起身。
四姑打他，跟别家三娘二婆不一样，她们家都是真的打，而四姑家是真的打着玩儿。所以四姑打得轻，而四姑男人挨得也轻松，他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到底是真的疼还是单纯在撒娇。
男人蹭蹭四姑的手:“只对四姑贱。”
“真拿你没办法。”四姑把人揽到怀里抱着摸头，顺手又刮了刮他的鼻子，“就是个贱皮子。”
男人嘿嘿笑两声，点了点头。
清水村的夜里，家家户户都是如此。
【总】
打都打完了，四姑现在也不装凶装严厉了:“够了？行了？满意了？”
男人从善如流:“四姑，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