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愿望和需求，只想好好活着，这么想着就足够让人想要保护她了。
“主神说我不适合你。”书壹摇头，“哪有什么适不适合，不都是自己争取来的吗？”
“不够！”卿伶声音也大了，她与书壹对视着，“知道为什么吗？”
后来他对卿伶上了心，才知道她不是不在意，但却把自己藏得很好，谁也不会说，但这样却更让人心疼。
书壹头一次见到卿伶如此的模样，硬是怔住了。
“我……”
话没问完，卿伶已经斩钉截铁地摇头：“不会。”
但是却独独没有想到，她什么反应都没有，就像那些过往没有发生过一般。
“除了他，换作任何一个人在那里，都与我无关。”
只是这一天没等到，卿伶看向了别人。
书壹忍无可忍：“好了！”
书壹左眼开始抽疼，他猛然往后退了一步：“如果……”
愤怒，不甘，或是想要复仇。
卿伶说：“故妄只能是故妄，也不是谁等了多少年就可以改变，我只要他，也只有他才可以。”
卿伶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固执，她眼神坚定：“问我。”
笑意浅了些。
那时候主神把卿伶交给他时，他想过很多遭遇了资料里那些事后这个女孩会有的反应。
卿伶接着道：“你可以问问我，如果换作是你，你在无尘山下跪十年百年，我会不会回来。”
“我跟你说过，我遇见你时你才19岁，正是一个好年纪，却跟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不同。”他像是陷入了回忆里。
卿伶反问：“你也看出来了我对他的不同，所以你那时候才会那么着急带我走不是吗？”
书壹话音一顿。
卿伶看着他，忽的笑道：“你不是说过，我对故妄过分地纵容了吗？”
这下子，书壹彻底收了声，没有顺着卿伶的话问。
书壹想着他能等，等到卿伶愿意说的一天，等她眼里看到自己会有色彩的一天。
他的表情总算是有了变动：“如果不是故妄跪在那里对你摇尾乞怜，你会回来吗？！”
“你说他为了我不择手段留下我，软禁我，但你却不知道他从没有伤害我。”卿伶字字清晰，“你也不知道他总是把他自己送上绝路，也要给我留下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