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情绪的反复，卿伶覆住故妄的手背：“我不走。”
卿伶懂了他的意思，她走到书壹面前：“我们单独聊聊吧。”
沉默一瞬，书壹笑了下，收起剑，进入了那个结界里。
发给挽到而后：“阿伶乖一些，我处理他就来找你。”
“故妄，不要永远都在怕我走。”卿伶又道，“你要相信我。”
卿伶笑了下：“你不是说，事在人为。”
说罢，也进了结界里。
故妄喉结动了动，下一瞬，唇上被一片柔软覆盖住。
卿伶摇头：“不。”
良久，故妄闭了闭眼：“好。”
卿伶回头看了故妄一眼，对他轻轻一笑：“等我。”
故妄神色一暗：“嗯？”
他实在是怕了，他错了，即便是与卿伶有了夫妻之实，这个时候他也是怕的，她是他手里的唯一不确定因素。
书壹侧过身，挡住了自己的半边脸：“你不怕我？”
卿伶贴着他：“信我，也信你自己。”
故妄没说话，偏头看了眼书壹，只后悔没来得及把他另一只眼给弄瞎。
故妄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神色晦暗：“阿伶。”
“我没那么没用。”
“让我来吧。”卿伶往前走了一步。
他甚至不知道，当她过去，这到底会不会又是一场梦，而她一去不会回来了。
他抬起手，原本这地上就有上次在淮城时破出的一个洞，这会儿被他下了一道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