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需要你学什么，在我旁边看着就行了，我想碰了就碰，想摸了就摸……”
坐在车上，姜岁晚捶了捶自己酸疼的肩膀，又瞥了眼驾驶位上一言不发的陆也。
姜岁晚走到车门边，回头对一旁的姜沉飞说：“我先回去了。”
“一点礼数都没有。”
听到这儿，陆也岔了口气：“姜岁晚，你承认一下会死啊？”
许用之好歹在他身边待了这么多年，一下就猜到他的心思，大概是在想自己怎么也算是姜岁晚的长辈，但至今还没有和陆也见上一面。
姜岁晚问道：“怎么了？”
“承认你已经彻底沦陷在爱的泥沼里。”
“娃娃不比你听话？”陆也语气一下酸了起来：“我想亲就亲，想做就做。”
姜岁晚别开头看向窗外，绯红已经蔓延到了耳尖：“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怎么会做、做那种事。”
陆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跟他能学个屁！不如在咱自家公司、跟着我，干嘛非得让他使唤。”
陆也收回视线，冷着脸说：“你为什么非要在姜沉飞公司上班？”
许用之瘪嘴：“他心里指不定多讨厌你，还是别妄想了。”
陆也抿起嘴转头盯了他一眼，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姜岁晚一下不说话了。
傍晚，陆也把车开到公司楼下来接他。
断了电话。
“咳……”姜岁晚被自己口水噎到了，红着脸瞪了陆也一眼。
许用之白了他一眼：“他不骂你都算轻的。”
“在他那儿学点东西。”姜岁晚说。
陆也眼神幽怨地看着他，一边说：“我就没见过谁像我这么窝囊，结婚都快半年了，我连一口肉都没吃着。”
看着姜岁晚坐进副驾驶，车一下子就开出了两人的视线。
“那你找个娃娃算了。”姜岁晚没好气地说。
“我肩膀疼，你帮我捶捶。”姜岁晚朝他喊道。
许用之嗤笑道：“你不会觉得陆也应该下车跟你打声招呼？”
姜岁晚回头迷茫地看着他：“承认什么？”
姜沉飞板着脸点点头，眼神却忍不住往车里看。
姜沉飞冷哼一声：“不应该吗？”
姜岁晚睨了他一眼说：“我跟你才什么都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