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晚整个身体紧贴铁壁，他抿紧唇，默默抬头看着陆也。
他埋下头堵住姜岁晚的唇舌，这个吻前所未有地暴虐。
他指尖还没碰到按钮，陆也便用膝盖卡进他的双腿之间，拽起他的左手贴在冰冷的铁壁上。
“你愿意和谁大晚上衣衫不整出现在任何地方都跟我没关系。白乌言也好、这个女人也好……你想和任何人在一起都跟我没关系……”
酒精让他的大脑皮层都兴奋起来，他按住姜岁晚的双手，疯狂加深着个疯狂的吻。
电梯在每一层停一次，电梯门一开一合始终没有人进来。
这个肆意妄为的吻，在察觉到姜岁晚无意识的回击时，瞬间攀升至巅峰。
陆也分出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粗粝的食指摩挲着他眼眶周围的皮肤。
最后那个字，几乎被带着愤恨的陆也吞了下去。
姜岁晚定定地看着他，目光磊落坦诚：“我为什么要生气。”
“……有关系。”
陆也觉得没人可以做到在生气的情况下保持冷静。
陆也瞳孔缩了一下，姜岁晚也开始挣扎起来，可是他的动作越激烈语气就越平静：“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一手推开陆也，可陆也突地抓住他的手，姜岁晚没说话也没看他，就用伸出另一只手，想把陆也按亮的楼层熄灭。
他的语气非常冷淡，像给灼热的空间倒了一盆冷水。
姜岁晚只是抬头看着他，一言不发。
姜岁晚皱眉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幕气不打一出来。
陆也拧着眉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姜岁晚，眼里有些愠怒说：“姜岁晚，你不用憋着。”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用担心什么。”
也踉踉跄跄走到他面前，突然噼里啪啦把每个楼层都按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