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晚一眼横过去,也懒得再理他,扭过身就往外走。
“岁晚?你怎么来了?”
陆也见状连忙跟了上去:“我错了,别生气了。”
姜岁晚羞涩地低下头,来打扰这么一位关系不算亲近的亲戚,姜岁晚到底有些不好意思。
这副场景像极了信徒簇拥着他的神。
“那个……爷爷出国养病去了,我和陆也又吵了一架,所以……”
被扶起来之后,姜岁晚靠在半人高的神龛上,陆也则单膝跪在他面前。
姜岁晚一言不发,用另一条腿去踢陆也的下.身。
毕竟姜伟在成家之前,从小就住在那里。
陆也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干的混账事,连忙把手给他解开,看到手腕上红红的几条勒痕懊恼地皱起眉头。
“把手给我解开!”姜岁晚努喝道。
陆也赶忙道歉:“宝贝儿我错了,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犯了男人都会犯错误,快让我看看流血没有,心疼死我了。”
之所以来舅舅家,是因为他不会想回姜家那个空荡荡的老别墅。
陆也知道这次自己是玩得太过火了,但他憋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有机会亲近姜岁晚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着急地问:“怎么了?让我看看!”
手终于恢复了自由,姜岁晚一把拽下覆盖在眼睛上的白布,冷着脸二话不说捞起陆也的一双手,陆也自知理亏,乖乖把两只手合拢放在姜岁晚面前,任他为所欲为。
陆也低眉顺耳地站在他面前,任由他拳打脚踢。
自从父母去世之后,徐舅舅便和姜家断了联系,只是因为这家小公司是姜岁晚母亲生前留下的东西,所以才一直代为管理。他与姜岁晚也没有几分亲情可言,多年也只见过寥寥几面,只是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把小公司里分到的利润全部转到姜岁晚银行卡上。
反正亲也亲了,干脆让他消消火吧。
陆也抓住他的脚踝,担忧地说:“先别生气,让我看看你的脑袋,撞伤了没有。”
“岁晚~姜岁晚~”
姜岁晚白着脸抿紧嘴,气得一脚踹了过去。
舅舅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姓徐。
看样子是气得不清了!
见姜岁晚打累了,陆也指了指一旁敲木鱼的棍子说:“你别打坏了手,用棍子吧。”
姜岁晚沉着呼吸把陆也双手死死绑上,然后把自己被他扯得不成样子的衣服重新整理好。
当天晚上,姜岁晚一个人拖着大包行李找到了舅舅家。
他沉呼吸两口,一只手掐在陆也腰上,一边用手掐还一边用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