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停止的犬吠,老老实实的趴了下来。
自从两个人的事情被发现后,舒婉如就被禁足在了家,舒婉如家是书香世家,父母的身上总有股子书卷气息,动手打孩子是不可能的。
言外之意:你这辈子都够不上我们的脚步。
“你怎么来了!”君子兰压低着声音,轻轻的将窗户打开。
舒婉如的母亲用冰冷的眼神扫视着院子,发出轻微的不屑声。
舒婉如的父亲开口道:“我们很快就会搬去市里住。”
不给君子兰反应的时间,母亲已经抓起录取通知书狠狠的撕碎。
房间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院子里看门的狗闻声也站了起来,麻雀煽起翅膀,不愿在房檐上停留。
“你可别误会。”舒婉如的母亲说:“是谁祸害谁还不一定呢,我看你们这条件也不可能供得起孩子上大学,就像她与我们家如如,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来是奉劝你们,如如已经被F国格勒诺布尔大学录取了,以后的前途无量,我不希望她被你们耽误,明白吗?”
“你想清楚了我就放你出来,你这个年纪也该找个对象,再过一两年结婚生子,妈就对这件事既往不咎。”
一天夜里,院子里的狗开始狂吠,君子兰起身,被窗前的人影下了一跳,但很快她就平静了下来。
母亲终究是母亲,到底是心疼孩子,舒婉如的母亲替她上好了药后将她锁在了房间里。
母亲一个人把她养这么大也不容易,她多次听见母亲在黑夜里哭泣,向她死去的父亲哭诉。
母亲隔着门喊着,听不见屋里的回应,她扭头离开,去园子里干活了。
这话明显是说给跪在地上的人听得。
几天后,母亲带了个男人进来,男人叫温忠天,看上去老实憨厚,看她整天闷闷不乐的便想着法的逗她开心,可她连假笑都笑不出来。
“妈!”君子兰哭喊着,将头磕在地上:“求您了!我求您了!”
院子里的大门被推开,不是舒婉如,而是舒婉如的父母。
“粗人!”夫妻俩脸上绷不住了,边骂边往门口跑去。
“上大学?做梦!你赶紧给我找个人嫁了!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那个人!”
“我们私奔吧!”舒婉如说。
“你们来做什么!还不回家教育好你家孩子!省的出来祸害人!”
也许和面前这个男人结婚也没什么不好,她和舒婉如本来就是错误的。
真的要这么自私吗?
舒婉如父母的话在君子兰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可她们说的是对的,自己生来就是该结婚生子的命,而对于她来说,出国深造才是正确的道路。
“呸!”君子兰的母亲提起棍子就要把人撵出去。
等人走后,君子兰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倒在院子里,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