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接着是沈月的声音。
“咔嚓——砰——”是门被钥匙打开又暴力推开砸在墙上的声音。
听了沈月那些话他哪还能不知道左湛是咋冒出来的,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走后女儿又被人占了便宜……
“哈啊……月月……操我……操死爹爹……”
“那,那个左湛是怎么回事?”
听了这话沈月烦躁得直接打掉他的手,沈擎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呵,爹你这话说的,你当然没有做错,错的肯定是我,我就是无理取闹。”
沈月懒得跟这匹大种马说话,一个处处留情的老男人怎么会懂沈月的害怕?说都懒得说。
处处留情的沈擎……他现在在干什么呢?被女儿赶出房门,心累得不行,饭也不吃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真躺在床上了又辗转反侧,又想起沈月昨晚上和左湛的活春宫,沈月的娇吟声像在耳边响起……
这阴阳怪气的,沈擎又气又迷茫,他怎么她了?该不会她有那晚上的记忆?沈擎英俊的脸皮抖了抖,试探性地靠近女儿揽住她的肩膀。
被沈月破了老处逼还说不出口。
沈月去做手术跟沈擎说的还是贺星洲要出狱了她去做个手术庆祝一下。
被沈月推出门的沈擎人都傻了,又累又气,捂着胸口差点没冲进去告诉沈月那天晚上是他,你爆了你爹守了四十年的处子穴!然而么,还是不敢说的。
啊?因为沈擎也是双性人。
这些事情才消停又听说贺星洲邀沈月去喝酒……沈擎赶过去就看到了情潮难耐的沈月,把另一个在场的臭男人踹出门就被沈月扑倒在地……
沈擎对于沈月切了子宫毁了联姻的事情没有什么意见,他并不是想和沈月在一起,毕竟还是父女不是?他还没有那么禽兽,但是也不乐意沈月和别人在一起,一直抱着一种偏执的私有欲。
他有三个多月没有纾解过了,自从那天晚上被沈月给开了苞之后。
“唔……月月……”他撸着自己的鸡吧,神情痴迷的看着沈月的照片,却始终到不了顶点,咬着唇把手探向会阴处。
都忘了可以打电话阻止的事儿,等到他落地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回到家听了一晚上的春宫,里面完事了他还得给沈月善后。
然后……才发现女儿切的是子宫。
他看着专心玩狗的沈月,气得心都要跳炸了。
沈擎、沈擎没话说了,有点不敢吱声。
那两个月的心理建设简直他妈的白做了。
说来简直可笑,沈月对自己爹还是抱着有点期待的,怕去喝贺星洲的酒出了什么事还特地跟沈擎说了一声,结果却和左湛滚了床单,要不是左湛是个双性人中了催情香之骚逼比鸡吧痒她该怎么办?要不是她切掉了子宫阴道该怎么办?要是被人爆了菊怎么办?是不是会被人玩得破破烂烂地丢到沈家门口?
被榨了一晚上的沈月不知道还真不是左湛一个人的错。
他整个人都给沈月结婚的消息砸懵掉了。
“爹爹做错什么了?你说的我一定改,别和我生气了好不好?”
这也是她对左湛如此恶劣的原因,本身她对于男性就没有什么基础好感,又被左湛那天晚上用逼又强又榨做了一晚上给吓得不轻,至今都忘不掉那天晚上被左湛的大力按在床上动弹不得,鸡吧都被磨破了皮,泄了一晚上最后射都射不出来还哭着求饶,所以特别喜欢把左湛的手绑起来。
“爹您是大忙人,怎么有时间关心自己女儿结婚呢?”
你要问沈月没发现那天晚上上的是两个不同的人吗?
沈擎真的是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那些老不死对于沈月倒是意见大得很,整天逼逼赖赖唧唧歪歪的,但是沈擎没有意见他们也说不了什么转头让沈擎把沈月当男孩,娶个女的联姻,沈擎就呵呵了……
沈擎浑身一个哆嗦——
【左湛:你药效要过去了快清醒了我不用力点能怎么办?】
沈家人都是重欲的。
现在他要怎么说?说那天晚上是你亲爹送的批?
那天晚上沈擎连夜上了飞机出差,拖拖拉拉耗了两个月做好心理准备,又在一个月内紧赶慢赶地结束了行程正准备给沈月挑个礼物就回来……就听到了沈月结婚的消息。
回过神来人已经在飞机上了。
沈擎面对女儿不好发火,只是沈家的女儿没必要为了男人委屈自己,被沈月坚决的态度气的不行,恨贺星洲恨得想把人做掉在监狱里,但是他没有那么大能耐,暗搓搓地搞起了贺家,还攒足了劲地动摇贺星洲的继承人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