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湛被前后射进身体的腥臭又滚烫又量大的浓精冲刷着,又涨又噎,一副要撅过去了的样子。
“想啊……”左湛嘴角还挂着白浊,手被缚在背后,艰难的维持着平衡,两腿发软还坚持着要往沈大小姐身上靠,一边舔着嘴角一边拿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挑衅沈月。
就是贺星洲这傻叉又想报复切子宫的前未婚妻,又想让左湛这个傻大个吃不了兜着走,但他刚出狱被各方面盯得紧,又不甘心放过这两一前一后痛打落水狗的沈大小姐和左湛傻大个,干脆借着冰释前嫌的理由把两人都喊来了,直接把两人关在点了催情香的房间里……
沈眯着眼睛拽着大黑蓬松的尾巴挺进,狗体温要比人高,温暖紧致的狗穴得趣地紧紧绞着沈月,被操得发出呜呜呜的愉悦呼噜声。
这傻大个的妹妹放学回家被酒驾的贺星洲撞进了医院,又赶上严打,一番出力过猛让贺星洲蹲了三年,吃了不少苦不说,还动摇了继承人地位。
但是沈月没有操他,她翻身骑在了大狼狗身上,挺着鸡吧操进了洗干净的狗穴,大黑呜咽一声就乖乖趴好,沈月可能是觉得不过瘾,又抱着公狗腰拖起来压在左湛身上,左湛还没反应过来,沈月已经把着狗鸡吧捅进了他外翻的屁眼里。
她们两个倒是爽得不行,对于已经吃了一轮狗精的左湛而言就不一样了,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性虐,被狗鸡吧操到外翻肿胀的屁眼再一次惨遭蹂躏,肿胀又被撑薄到透明的肠肉被不断折磨,操得他惨叫连连,还助长了上面两个禽兽的兴致。
“想的要疯了……但是大小姐不让啊。”
啧啧啧,看这样贺星洲不得把人往死里折腾嘛,幸好武力过猛,还没被人发现是个双性人,要是被人玩烂了,沈大小姐才不是喜欢捡破烂的人。
他微弱地呻吟着。
按着左湛的脑袋回忆给他开苞那一天的场景。
他高大的身体把沈月整个人挡在背后,然后听见
“啊啊……”
他长得实在不错,浓眉大眼,端正英俊,习武的人眉宇间自带英气,哪怕被鸡吧撑的嘴巴变形,反倒是淫荡得让人心动。
“别——唔唔——我啊——我不行了——好痛——啊啊啊——”
等回过神来沈月正搂着她的狗吻得难舍难分,大黑还委屈得直呜咽,看见左湛凑过来还朝他吼。
,不碰他前面的,就让大黑操他后头那个。
想到这沈月就笑了。
在左湛来当沈月的保镖之前,沈月只能拿大黑发泄性欲,可怜大黑一条勇猛的公狗一直乖乖的像母狗一样给操,现在有他在了,还不得让大黑也爽一下?
“妈的……把我玩死了你……上哪再找一个……”
沈月已经玩疯了。
“现在还想操我吗?”她抓住特地让左湛留长的头发,开始把人的嘴当成逼来操,爽得眼尾发红,沈大小姐情至深处大腿紧紧地夹住了左湛的脑袋,牢牢堵住他的嘴射了个淋漓尽致。
就这样,沈月骑在大黑身上,大黑又操着左湛,两人一狗叠在一起,最下面的左湛被压得直翻白眼,还要被带着操。
“嗯嗯……扯到子宫了啊……子宫要被扯烂了……啊啊啊……”
最后沈月还带上避孕套操进他可怜无比的屁眼,温热松软的屁眼倒是让沈月爽到起飞,把着他的腰一顿猛操,左湛跪瘫在地上全靠沈月把着他的腰才能撅着屁股,出气多进气少的,又被抱起来坐在沈月身上,双腿打开挂在沈月臂弯里。
大黑已经是被操习惯了,沈月一往外拔它就撅着屁股吃肉棒,然后再被沈月操下去压着屁股顶进左湛身体里。
“唔唔唔——”
“不要了……放过我……”
“大黑,过来舔!”
沈月手指勾住他小腹上的银链子,一扯就让人双腿分开瘫在她身上,身下的狗精淌了沈大小姐一身,大黑气得拿脑袋去拱这个再一次高潮两眼翻白的骚货。
“你还要感谢贺星洲,要不是他把你逼得走投无路,怎么会遇上我呢?”
大黑这时候也差不多了,和沈大小姐一前一后把人射的浑身发颤,抖的跟羊癫疯一样,两眼往上翻白。
左湛走投无路又需要钱,沈月给他钱,就是他的主人,当然是要他做什么都可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