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即便不愿去面对，还是不得不承认这道鸿沟正是薄晏。
桃花谷村的死者正是先前声称是Y市一中萧奕案目睹者与疑似犯罪者的张建和他的妻儿。
看着那面对自己比告白之前还要冷漠疏离的背影，江亦舟拭了拭眼泪，虽然心中落魄，但还是笑着。
只觉得今天的精心打扮格外可笑。
仅有的物证：手机也无法被修复，唯一渺茫的希冀又石沉大海。
直到霍经年的身影消失在医院长廊拐角处，江亦舟仍没有收回视线。
面对这样的眼神，霍经年只看了一眼便半低眉眼，抿了抿唇，抬起步子：“我去看看薄晏。”
江亦舟的眸中是炽热的真挚而专情，爱意呼之欲出。
表白之后，她和霍经年之间出现了深不见底、隐秘无形的一道鸿沟，四分五裂地劈开，分为光明与阴影两界。
表白之前，霍经年最起码会对她笑，会陪她去看夜间电影，耐心地听她发无尽的牢骚，时不时会无心附和两句。
“嗯……好，那我下次再来看晏晏。”
景御带队重返桃花谷村，在先前推断的、张建一家坠崖的悬崖泥土中，找到了一块疑似被子弹形状物射中深陷的土块。
——
……
张建死于枪伤，而他的妻子和孩子坠崖身亡。
市公安局的调查一组已经失眠多日了。
内心没有太大的起伏，只有不可言说的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