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临走时林瑾问了一句。
“至于具体注射的是什么，为什么会产生腐化，十有八九是化学药剂中的一种违禁物质，我们把它称为「S」。「S」会让人丧失语言功能与判断能力，对人唯命是从。”
霍经年发自内心地感叹了一下子。
关于「S」，苏皖没有多解释。霍经年知道她是在避嫌，便也没有再提起。
“是的。而你眼前的这具尸体的犯罪者，只是单单为了取死者的命。你今天找苏皖是对的，她刚刚看了，这些针孔不是普通的针留下的，而是极细的针孔。”林瑾道。
“抱歉，能告诉我受害是谁吗？”
“S洲现任的物理院院长，杨振龙。”
霍经年眸色温淡地笑着，有些调侃：“林殿，我们还是先进去再说事吧。这里夜间很冷，冻着谁你们都心疼。”
的手揣在自己衬衣内。
“在你收到的尸体中有没有生前自刎倾向的？”
小张身上穿着睡衣，抖着瘦弱的身板进了审讯室，“霍小姐，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她只觉得犯罪者的心理，已经扭曲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不仅能够获得「S」，还滥用在无辜上。
苏皖解释道，灵巧的手中把玩着一只钢笔。
“林瑾的银针细如发丝，可以救人于阴阳边界之间，妙手回春。所谓「冥医」，只要她想，也自然杀人于无形。”
“小霍。你知道冥医令吗？”
苏皖冷着脸，原先潋滟的唇色变淡。
——
霍经年把停尸房的小张叫了出来。
霍经年只知道林瑾是冥医令的持有者，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便道：“洗耳恭听。”
看着这俩老妇老妻的眼神在空中交汇一处，一个充满讨好，一个五味杂陈。
苏皖踟蹰了一下，回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霍经年一眼。
回避开青狱长、武警与一队人后。
——
林瑾身处暗处，白炽灯的光淡淡洒在她的面容上，神色凝重，以往吊儿郎当的笑意早已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