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想象中一样，祁汀的唇冰冰凉凉的，没有半点温度，但又有些让人欲罢不能。
庄言不明所以，只见原本还面无表情的祁汀，盯着那黑黢黢车窗缓缓勾起嘴角。
祁汀也没解释，一手搂着她，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慢慢低下了头。
祁汀淡淡应承道：“亲都亲了，我有没有抽烟你还不知道？”
祁汀刚到她身边坐下，孟昭就挤进了他怀里，车上开着暖气，刚上车的祁汀，身上还夹带着冰冷，不过她并不在乎。
庄言仔细瞧了瞧，才发现覆着冷霜的车窗上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颗爱心。
祁汀跟复读机似的重复着：“是啊，要怎么办呢？”
孟昭埋在他怀中笑了笑，一会儿又猛地抬头，颇为紧张的说道：“我刚才喝了酒，现在我们俩又接吻了，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见祁汀抬手看了两次腕表，一旁的合作商会意，笑语晏晏：“感谢祁总赏脸，不然今天就先这样吧？下次我们再聚。”
此时的祁汀也不会计较他的不稳重，伸手拉开车门后，如他预料般，看见了车厢里笑得一脸得意的孟昭。
停在外头的宾利车窗已经结了一层雾气，祁汀收回手机，在庄言打算替他开车门时，抬手挡住。
不用祁汀再说什么，庄言就麻溜滚蛋，坚决不给自己任何一点当电灯泡的机会。
祁汀顺势应下，这个时间点孟昭的聚会应该还没结束，过去接她回家刚好来得及。
这要是还猜不到是谁画的，庄言觉得自己这助理也白当了，就在他踌躇着不知该不该上车时，祁汀又用一种极快的语速道：“你可以放假了。”
一吻毕，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急促。
祁汀抬起胳膊嗅了嗅，饭局上烟酒总是免不了，虽说他一般不抽，但染上这样的味道也实属正常。
目睹着祁汀走过来的时候，她就有一股想要下车去吻他的冲动，此刻落入他怀中，自然也不会客气。
孟昭叹气，认命的从手包里拿出手机，还未解锁，就被祁汀抽走。
孟昭着急道：“那怎么办？”
孟昭脸上带着点绯红，唇齿间也带着几丝果酒的味道。
司机和助理都已经放假，这会儿车上只有他们两人，祁汀要是被她影响，难不成等会儿回家还得联系代驾？
对打工人而言，这世间再也没有比放假和加薪更优美的中国话了。
祁汀指腹按压着她红艳艳的嘴唇，说话的声音无端有些缓慢：“你这样一说，我突然感觉有些头晕。”
孟昭的手无处安放，只能攥紧他的大衣，过了很久，耳边传来祁汀的微喘：“现在呢，知道了吗？”
门廊下橘色灯光和着片片落下的雪花，汇聚到他的头顶和肩膀，深色的羊绒大衣沾染上了几朵雪白，衬着他整个人格外清冷。
孟昭挥掉心底那点旖旎，掩饰性的说道：“你抽烟啦，好难闻哦。”
走在前头的庄言替他打开了会所大门，冷风灌入，祁汀微微皱眉，拿出手机给孟昭发了微信。
她从晚会现场过来，里面穿着小礼服裙，外头则是配了一件和祁汀身上款式差不多的大衣，艳丽的妆容使得她整个人都美得很有攻击性。
而且他身上除了沉香，其他味道并不浓郁。
孟昭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