磅礴的幸福感瞬间填充了整个左心房,让他一路上都带着控制不住的笑意,回到家做家务时也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余晚婉看在眼里,也被他腼腆的快乐感染,玩弄着人的手都仿佛雀跃起来。两个人吃饱喝足,和往常一样,宁初洗碗收拾厨房,余晚婉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宁初结束从厨房出来,余晚婉招了招手,宁初温顺走过去跪到沙发旁。
“走吧。”看着宁初眼角隐隐的水光,余晚婉心中有了别的答案。
余晚婉亲自出面,自然效率极高。不到半小时,教务主任带来了宁初的报道函。余晚婉大致扫了眼,转手交给宁初。宁初一直小心翼翼地搭着沙发边坐着,见此东西,眼睛倏地亮起,转头看向余晚婉的目光里满是感激。
“主人,”他看着脚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一米八四的大男人说这样的话实在太可笑,可他又控制不住,“您会等乐乐的吗?”
余晚婉从电视上移开目光,看着脚下跪着的奴隶。宁初就穿了一条围裙,抬起头注视着她,眼里是完完全全地恭谨。余晚婉心里顿时盈满了笑意,她伸手揉揉宁初带着耳钉的耳垂,手顺势而下,摸到他带着项圈的脖子上。
宁初的身体一下子绷紧,敛下眉轻轻“嗯”了声。
宁初不明所以地点点头,余晚婉从围裙后掏出宁初的奶子俯身亲了亲他的奶头,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
“主人会给乐乐带一段时间这个,”余晚婉展示着上面的“婉”字,“——乐乐怕吗?”
校长早一步收到通知,已经在办公室恭候多时。瞧见余家大小姐纡尊降贵地亲自来送人,惊地从桌位后一跃而起,三步并作两步迎了出来。
“乐乐,”路过卫生间时余晚婉突然停住脚步。明明没给他穿任何束具,宁初依旧跟受惊过度般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余晚婉心里叹息,也没有阻止他自寻着岌岌可危的安全感。早上宁初被自己压着喝了不少水,余晚婉琢磨着宁初肚子里的存货应该不少了,于是招呼道:“要上厕所吗?”
“主人~”
“乐乐,”吃过晚饭,余晚婉在宁初起身收拾碗筷时抱住他亲了亲他的奶头,“我们明天去见见校长。”
余晚婉笑笑,趁着没人注意隔着裤子捏了捏宁初的肉棒。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些事情,还是变了。
余晚婉倒显得非常平易近人,寒暄过后便一把拉过宁初礼貌地介绍起来,不顾宁初诡异的大红脸,一口一句“哥哥”,叫得要多甜美有多甜美。作为知晓余晚婉尊贵身份的人,校长不住赔着笑,看宁初的眼神也跟着意味深长起来——盛宠竟至此,这奴隶可真是福气不浅啊。
是一个金属全覆盖的阴茎套,和他傲视同龄人的男根相比显得小巧玲珑极了,宁初光看着就能感受到那种性器被严严实实包裹着
“主人就在门口等你。”
低低软软的声音,仿佛小猫在用爪子轻轻挠着心房。余晚婉“嗯”了声,转头对上宁初亮晶晶的眸子。
“主人。”
余晚婉轻笑,用口型叫了句“小骚货~”惹得宁初更加面红耳赤。得到想要的也不久留,余晚婉又闲扯了几句便带着宁初告辞。一出校长室,宁初再也按讷不住激动,迫不及待地疾行几步,轻轻拉起余晚婉的袖子。
“乐乐,主人之前是不是说过要控制你的排泄。”
“记住主人说过的话,”余晚婉一把抱住宁初的腰,仰起头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满是宠溺的笑意,“乐乐,你要快乐。”
这句话瞬间将宁初拉回那场毕生难忘的认主仪式上——他从来没有想过,尊位上漫不经心说出这句话的余晚婉,居然是真心的。
宁初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知为何红了眼眶。身上的毫无束缚让他恐慌极了,宁初红着眼睛小心翼翼地说着自己的害怕。
“主人~”余晚婉完全有理由相信,宁初如果有尾巴,此时一定摇个不停,“谢谢您。”他的身高比余晚婉高一大截,于是他弯下腰,鼓起勇气执起余晚婉的手,见她没反对,斗胆放到唇边,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含住她的手指。宁初的伏小做低姿态很好地取悦了余晚婉,余晚婉由着他恭敬地舔了会,察觉到有人过来,立刻收了手。
主奴又在家腻歪了几天,二人都迅速适应了同居生活。宁初已经习惯光着身子挺着红肿的屁股含着余晚婉前一晚换下的内裤拖地做饭做家务被玩弄,余晚婉也总能迸发出许许多多新奇的想法。两人窝在家里各种颠龙倒凤,一周时间很快过去,宁初到学校报道的日子也一天天临近了。
余晚婉掌心的温度终于给了他些许勇气,宁初用力点点头,迅速钻进卫生间,不到一分钟又快速出了来。
虽然知道如果想要上学,出去见人是不可避免的,然而宁初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恐惧。余晚婉带他出来破天荒没怎么折腾他,他缠好束胸穿上衬衫、西装,看起来就和普通人一般,没人知道他没穿内裤,也没人知道他的屁股被主人打到火辣辣得红肿,他可以假装成普通人,佯装什么都没发生地走在学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