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忙走过去,跪到沙发边:“主人。”
宁初的红色迅速蔓延到耳朵根,但他还是乖巧地膝行两步上半身趴在沙发上,同时尽力翘起屁股方便余晚婉动作。余晚婉十分满足宁初的眼力见,简单用手指润滑了两下,就把套着安全套的拖布杆塞进了宁初的屁股里。她还转着杆努力往里捅了捅,确保足够深才松手。
“……主人?”一瞬间宁初有些抗拒知道后续。
此时此刻在眼前的就是一副奇怪的景象——一个赤身裸体的美男通红着脸站在那,两瓣白嫩的屁股间紧紧夹着一个拖布杆。
如果现在有人来余晚婉家做客,一定会惊讶于自己看到的。宁初直直站在客厅中央,嘴巴死死叼着拖布杆,拖布杆悬空,因为嘴巴长久无法闭合导致津液顺着拖布杆一滴滴落下;他的双手在身后抓住自己的臀肉用力掰开自己的屁眼,余晚婉握着一把扇子盘腿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一边随心所欲地扇着美名其曰帮忙,一边鼓励宁初坚持马上就要晾干,时不时还用扇柄捅咕宁初身上各种敏感部位,偶尔起身拿拖鞋底扇几下他的屁股或奶子。余晚婉就这么玩了个把小时,赶在宁初体力不支前,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主人下了令,宁初只能红着脸应是。他第一次尝试用屁眼来控制拖地的方向和力道,总是掌握不好力度,活生生把自己捅出了快感;面前还有个虎视眈眈的余晚婉,美名其曰督促他进步,实际上拖不上两步就被她摁在沙发上,用拖鞋底狠狠抽屁股——因为拖布杆的限制,还只可着右瓣屁股抽,抽的宁初拼命认错求饶。余晚婉连番蹂躏导致他也有了感觉,最后一次余晚婉抽着抽着突然停了手,在他后面摸了把笑嘻嘻地把湿漉漉的手指送到他面前。
“乐乐,你湿了哦~”
宁初当奴前做得一手好菜,得知这件事的余晚婉虽然知道宁初已经五年没碰厨房了,还是非常期待。他俩到家前超市已经把菜送到了家门口,见此宁初自然也不会辜负他主人的心心念念,余晚婉瘫在沙发上看着光着身子套了一件围裙的宁初在厨房里忙来忙去,香气浓烈到她甚至纡尊降贵地从沙发上起来跑进厨房偷吃。宁初在专心致志地炒着菜,突然被屁股上的手吓了一跳。他转头,余晚婉凑上来,凑到锅旁嗅了嗅味道,眼睛一亮,从围裙侧面开心地亲了亲宁初的乳房。
“门口放上学的东西,”余晚婉指指客房,语气暧昧,“其他的,挂客房衣柜里。”
“哎呀,”余晚婉抱着人坐在沙发上,用遗憾极了的语气道,“还没
“拖把给我。”
“好香!”
宁初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但余晚婉更开心了,抱住宁初精瘦的腰,帮他拔出来拖布杆——拖布杆出来带来一声很响的、刚从水中出来的“噗”,余晚婉“噗嗤”笑出声,宁初更红了。
宁初红着脸应是,乖乖照做。他收拾完衣服又觉得屋子有些乱,索性便继续收拾起来。余晚婉瘫在沙发上,看宁初光着身子打着赤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收拾屋子,未被束缚的性器左右晃动,实在温婉可人,乃人间一大美景。余晚婉越看越满足,见宁初拿着拖把出来准备拖地,她转转眼珠子,招手道:“乐乐~”
宁初红着脸叫了声“主人”,余晚婉不肯走,抱着宁初细瘦的腰跟个无尾熊似的趴在他身上,宁初只能就这么带着余晚婉忙碌,还要忍受主人在身上的玩弄。这顿饭余晚婉吃得心满意足,宁初的手艺仿佛就是按照她的口味长得,她一边在桌子下把腿伸到宁初椅子上用脚玩弄着宁初的肉棒,一边欣赏着宁初优雅的吃饭模样时想,怎么会有这么可心的人呢。
吃完饭宁初收拾了碗筷开始整理今日采购的战利品。他那狭小的只有一米的衣柜实在放不下这么多东西,眨着狗狗眼看着余晚婉似乎期望余晚婉能给他更多的提示。
“起来吧~”
“要不这样吧,”她欢快地凑到宁初面前,后者还在任劳任怨地舔着拖布杆,“乐乐你晾干吧。”
然而他是阻止不了他主人的奇思妙想的。只见余晚婉熟练地撕开袋子拿出东西套在拖布杆上,然后转头吩咐宁初:“趴这儿。”
“里面都湿了不弄干净会生病的,”余晚婉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拖鞋这么大的物件当然塞不进去,余晚婉左右努力不成,才用着无不遗憾地语气说道:“哎呀,这可怎么办?”
宁初迟疑了下自己听到的,然而余晚婉已经翻身起来一把抢了过来。宁初有些目瞪口呆——主人居然要亲自动手干活了——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余晚婉不知从哪个维度掏出来一个避孕套。
“去拖地吧,”余晚婉又重新躺下,还不忘叮嘱道,“乐乐拖不干净可要被打屁股的哟~”
余晚婉把湿漉漉的拖布杆送到宁初面前:“乐乐,舔干净。”宁初双手抱起拖布杆,老老实实地舔起来——随即他闷哼一声——余晚婉竟然妄想将拖鞋塞进他的屁眼里。
宁初顿了顿,应了是依声站起。拖布杆足够长,以至于一米八四的宁初站直,还感觉拖布杆借着惯性又向里捅了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