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让面前的男人醒醒,“舒蜜说怀了你的孩子,盛凭洲,你还想报警吗?”
无论如何,事不及家人。
长久的寂静。
“什么意思?你说舒蜜是诽谤?”
苏挽雾听到男人森冷的声音,说:“报警。”
盛凭洲冷眸觑着她,“她找你要多少钱?我们报警,欺人太甚。”
如果舒蜜连这点道理都不懂,那她的野心未免太大。
苏挽雾:“?”
“……”
“敲诈和诽谤,我不会轻易放过她。”
如果只是为了当年的恩情,他无所谓舒蜜折腾,毕竟是他欠下的,他理应当还。
苏挽雾:“…………”
但舒蜜要是为这事闹到苏挽雾面前,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就算有当年的恩情,忍到现在,他也已经仁至义尽。
她是找到她头上,但不是这么个找法……
苏挽雾:“……”
见她这么愕然,男人危险地眯起眼睛,“苏挽雾,别告诉我,你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