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雾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觉到鼻子被人捏住。
两个人的体温都不相同,他常常要比她热一些。
身体里那些迟来的躁动慢慢滋生,血管中沉淀了数年的本能仿佛正在逐渐流转。
如今他的妻子就坐在他的身边,他能够听到她浅淡的呼吸。
他选择放弃了自己的兴趣爱好,专心经营起盛世,面对母亲的眼泪,和表面友好实际虎视眈眈的亲人好友,个人爱好是最微不足道的东西。
苏挽雾一手挡着自己的眼睛,带了一点起床气,“现在什么时候了?”
他似乎好像没有过青少年对异性格外渴望的时期。
她这才醒了过来,“唔……”
盛凭洲动作轻柔地关了电影,将苏挽雾打横抱起回了房间。
“我今天要出差,可能要过一周才能回来。”盛凭洲在她的耳边说。
他收回视线,在苏挽雾看着看着就快要睡着的时候,将她的头轻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没过一会儿,耳边就传来彻底平稳的呼吸。
男人微微撑开身子,低沉沙哑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醒了?”
感人的浪漫爱情。
第二天早上。
盛凭洲对这一类的罗曼蒂克一直都不怎么感兴趣。
回忆起荷尔蒙躁动的青春期,他所能够记得的就是父亲突发疾病住院时,他一个人面对着整个家族的压力。
“还早。”
闻言,苏挽雾忍不住哀嚎了一声,“这么早你干嘛把我吵醒来?”
也是苏挽雾让他知道,女孩子的身体竟然可以这么软。
她大脑快要缺氧,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漆黑温润的眼眸。
软到让他觉得好像没有骨头一般,或者是说就连骨头都是软的。
她皱起眉头,想要打开这惹人生厌的手,却感觉到一阵温热堵住了她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