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坠落,只是沉甸甸的湿气。
盛凭洲解释过很多次,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不耐烦。
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是挣扎一下,“……盛凭洲,你真的……唔……别……”
不知道是不是这男人体内还残留着药效,刚才在现场的时候分明看上去都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结果一上车就跟点燃了什么一样,让人无力招架。
苏挽雾看着他敞开的白色衬衫,黑色头发上渲染的光晕,还有先前没有吹干的水渍。
他的声音满是不耐,“我跟舒蜜没有任何关系。”
墨色的深眸直直地注视着面前的女人,仿佛翻涌着滔天巨浪,但又强行压抑下来,只剩下山雨欲来前一片死寂的海平面。
“盛凭洲,你清醒一点……唔……”
她刚想怎么破坏现在的气氛,盛凭洲突然察觉到什么,停了下来。
苏挽雾最后都放弃不想说话了。
只看到男人半跪在她面前,脖子上的领带要落不落,脸色阴沉,俊脸上写满了不悦与阴霾,“……苏挽雾。”
男人在她嘴角狠狠咬了一口,随即吩咐司机在前面的便利店停车。
她每次一开口说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整,就会被男人堵住嘴。
听到舒蜜的名字,盛凭洲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拉过苏挽雾的脖颈,继续刚才的亲昵,大手往自己最想去的地方去,“……你有什么在意的,都问出来,我解释,嗯?”
苏挽雾挣扎了几下,“不、你不用解释,我都懂的……”
白色的流苏外套被扔在脚边,旁边还有可怜兮兮的手提包。
挽雾觉得自己身在污浊的世俗之中,简直无法脱身。
苏挽雾看准时机,忙从他手中逃脱。
果然——
良久——
男人的外套垫在苏挽雾的身下,车里的暖气足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防止弄脏座椅。
她累得气喘吁吁,最后怒了,干脆提了舒蜜的名字,“你、你不打电话问问魏晗昱,舒蜜有没有安全到家吗?”
他原本还有些不耐烦,亲着亲着,语气又柔和下来,带着丝温柔劝哄的宠溺,仿佛只想让苏挽雾沉迷其中。
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像是要跟她玩你追我赶的游戏,重复辗转,乐此不疲。
不过片刻,便又重新回到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