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可以什么啊？
然后，她看到蒋铭绎又笑了。
蒋铭绎笑着吻下来，像是吃果冻，她想，那她这颗果冻可能挺好吃的，不然，他怎么吃这么开心啊。
他凑近：“可以吗？”
可以亲她吗？是这样吗？
可他刚才不也亲了？
赵思睦赶紧避开蒋铭绎状似调戏人的视线，很想去捂住快跳出嗓子眼的心跳，不行，要被他笑的。
可以什么？
她故意跟他四目相对：“那可不！”
但是……
灼热的气息还洒在她鼻子上，好痒，想挠。
是那种满脸都柔和下来，嘴角微微翘起的含蓄笑，明明不是大笑，却能明显感受到他的愉悦。
坏人！
赵思睦屏住呼吸，眼睁睁看着他越来越近。
还有，他这是什么眼神？眼珠子从左到右，从上到下，虽然看的是她的脸，但她猜，他是在欣赏自己面红耳赤的模样。
好吧，赵思睦点头，很慢的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