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邶风却不再看他:“给我松手。”他顺势拉住陈伶玲的手臂一把抢过来,男人很自觉地松开了手。那瞬间,陈伶玲有种走丢的宠物被路人拾遗,主人家发现后登门讨回的错觉,她再次体会到“性奴隶”三个字所包含的意义,这让她在感到无比屈辱的同时又有种莫名的快感,她顺从地任郁邶风牵着自己,仿佛一个逃难的人回到温馨的家中。
“多少钱,我替她付!”郁邶风脖子一挺。男人眼里凶光毕露:“好个小白脸,学人英雄救美是吧?我给你说,这女的就是条母狗,她还带着贞操带呢,就特码是供男人耍的骚货。”手上一撩,就把陈伶玲的白色短袖掀了起来,露出闪着寒光的贞操带。他想以这种方式让眼前的小白脸知道这女的不值得,甚至心里还起了其他的龌龊。
“不行,因为我就是她的主人。”陈伶玲低垂着头,头顶传来斩钉截铁的声音,碰得她心里一颤。
是什么性奴隶,我不开了,我不开了。”“行。”男人沉声到,“但工钱你得照给。”“好的好的,多少钱,我马上付给你。”陈伶玲忙不迭是,她根本没想到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郁邶风竟埋下了这样的手段,“李师傅看见了吗?!完了完了,这个人知道我叫什么了!我不是什么性奴隶。”她心乱如麻,她只想赶紧离开。
郁邶风举着手机,显然是在录像,他大步流星走到陈伶玲跟前,怒视着男人厉声道:“干什么!还不快放人,我这可都记录下来了,再不放人,我马上报警抓你!”。
陈伶玲定眼一看,脸色刷地变得惨白,为首的竟然是郁邶风,嘴边的求救声顿时扼在喉咙里。
随着郁邶风道出他是陈伶玲的主人,陈伶玲明显感觉到抓着她的男人愣了愣神,手上的劲也小了许多。“额...你们认识啊,原来你就是这女的的主人啊,哈哈哈。”男人尴尬地打着哈哈,“嗯,我这看你们不是在玩游戏嘛,我就是想配合下你们,你看你们都玩得这么...是吧,让这女的给我那啥一下,应该也...没问题不是?”
陈伶玲只觉得无地自容,在郁邶风面前,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赤裸裸地戳穿,让她有种深深的无助感。现在,男人提出了这种要求,她不知道以郁邶风的性格,会不会答应男人的请求,毕竟这很符合他这两天对她做出的事情。
“我没有,我没有,我真是来解锁的!”陈伶玲又羞又怕,急得眼泪在眶里打转。“放屁!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性奴隶陈伶玲专用贞操带。是不是你主人叫你来的?你这种有钱人的母狗就是喜欢玩这种刺激的。”
两道人影的出现给予了陈伶玲力量,她仿若溺水的人,剧烈地挣扎起来,男人的眉头也随之皱了起来。
陈伶玲默默跟着郁邶风走出去,身后的男人手里拿着个信封,点头哈腰一脸谄笑:“慢走啊您,您慢走啊。”她脑海里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哪来的小白脸,管你屁事,这小娘们欠我工钱。”男人也毫不示弱,陈伶玲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他硬得生疼。
“不,我不是母狗,我真的是来开锁的,放开我,你放开我啊。”陈伶玲哭喊着,挣扎着,却丝毫没有成效,她看见男人的工装裆部已经撑起了小帐篷,经过昨晚的洗礼,她清楚地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这是你1万块工钱,今天的事情,烂在肚子里,明白了吗?”男人听闻,大喜,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笑容,“明白了明白了,老板放心,今天的事情一定烂在肚子里,嗯嗯!”郁邶风露出和煦的笑容,他招了招手,凑近男人的耳边:“好好儿拿去泻泻火。”说完哈哈大笑,揽过陈伶玲,隔着蓝色牛仔裤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揉了两把,陈伶玲不自在地扭了扭,但没有闪
郁邶风抬手示意,陈伶玲这才看清跟在他身后的人,是位身着中山装,头发花白却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他面带微笑精神饱满,走上前来,将一个厚信封交到脏兮兮的店主手上。
“还在装!你的骚逼痒得很了吧,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给我口出来,就当付给我工钱了。”说罢一手抓着陈伶玲,一手就去解开工装皮带。“不!不要,我不要给你口,救命!救命啊!”陈伶玲大声喊起来。男人见状拉着陈伶玲就往内屋走去,陈伶玲拼命拉住任何她能够到的事物,但在男人的拉扯下都显得无济于事,她的力气开始枯竭,声音开始喑哑,泪水不要命地流淌,阳光照不进的内屋距她不过几步之遥。忽然,两道人影出现在了店门口。
“干什么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来人喊到。店主停下了脚步,但手上还拿着陈伶玲。
“我不要钱。”男人说到。“啊,好好,那,那我先走了。”陈伶玲转身就要跑走,突然被人一把抓住。陈伶玲浑身一抖,尖叫起来。“啊...你要干什么!”男人的大手仿若铁箍般抓住她的手臂,“工钱都没给,还想走?玩得开心吧,长得嫩个乖,结果是特码个骚货,带个贞操带来解锁,好玩吧?”男人劈头盖脸骂到。
“只要你不报警,我们可以一起玩她。”说完,男人勉力露出一副友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