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特码爽了,夹得真特码紧,这么想老子灌你精液啊!”夜叉两手扶住小萝莉的两瓣屁股,手上不停托送,胯下也不断抽插,付小洁双臂搂住夜叉的脖子,俯在他的肩膀上,十指紧扣,微微喘息,全身绷紧,却是被夜叉操出了高潮。夜叉毫不怜惜“操死你,操死你,夹这么紧,看老子不把你的骚逼操松。”
“别急别急,陈伶玲同学,你别急嘛,你先听听我的介绍嘛。那个程序叫做性奴宣言,就像签合同那样,白纸黑字,留下影像证据,不然你出门以后就不认了,空口无凭的我们上哪儿找理去?你说对不对?”“不行,那我的处女身也不能给你们!不然我就告你们强奸!”“好好好,不破处不破处,我们绝对不破你的处,那个仪式本来也不破你的处,只是发表个宣言。”郁邶风嘿嘿直笑,递给陈伶玲几页纸。“这是具体步骤,以你学霸的身份,相信很快就能记住,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开始吧。”陈伶玲拿过脚本,脸色逐渐由震惊转白。
玲心里着急,就要出声叫她快跑,却见付小洁那双大眼睛已经定格在夜叉脸上,她发出没有起伏的声音:“哥哥,小洁回来了。”
“我…我答应做你的性…性奴隶…”初是声大有力,说到后面又细若蚊吟。“错了错了,不是我的,是我们的!”郁邶风得意地张开双臂。“重新来!大声点!”陈伶玲听闻心尖一颤,却把心一横“我答应做你们的!性奴隶!”,陈伶玲吼完,大口喘气,只觉似乎打破一层无形的枷锁。她眼里羞涩有之,屈辱有之,明亮双眼里更多的却是兴奋与自信。
陈伶玲吃了一惊,这样不疼吗?她晃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但那个粗暴又香艳的画面却是挥散不去。郁邶风眼珠一转,阴阳怪气地说:“很好,既然你愿意做我们的性奴隶,那我们就不会再强奸你,但空口无凭,你要想成为我们的性奴隶,还有必要的程序要走。”陈伶玲先是一想“谁愿意做什么性奴隶,这是我的缓兵之计。”听到后面却是脸色一变,急到:“不行!我可以做你们的性奴隶,但我的,我的处女不能给你们!那是留给我未来丈夫的!你们要是敢…我就,就算你们强奸!”
付小洁将夜叉的鸡巴按下,马眼里流出些许透明液体,付小洁樱桃小嘴启开,把夜叉巨硕的肉棒含了进去,瓷娃娃般的脸颊被黝黑的鸡巴顶起个鼓包,夜叉却不怜惜,他一手抓住付小洁一边马尾,双手一扯,胯一顶,付小洁发出嗷嗷悲鸣,又粗又长的肉棒竟是整根捅进小萝莉的嘴里,小萝莉可爱的小脸埋在夜叉浓密的阴毛中,显得又可怜又淫靡。“啊~咦”夜叉发出感叹,又猛地一下拔出,拉起条条丝线,小萝莉大口换气,下巴已是湿了一片,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上来,用下面的嘴巴吃进去。”夜叉拍了下大腿,“嗯,好的,哥哥。”付小洁,起身跨过夜叉的大腿,扶住粗壮的肉棒,调整对准超短裙下的小妹妹,缓缓坐了下去,裙下竟是空无一物!夜叉坐起身来,抱住小萝莉就是往上一顶,阴囊啪地一声打在小萝莉会阴上,大鸡巴齐根没入小穴,小萝莉啊得一声叫出声来,紧紧抱住夜叉。“嘶,好紧,这鸡巴套子太特么爽了。”
突然,“啊,太特码骚了!”夜叉吼道,他双臂紧紧箍住付小洁娇弱的身躯,似乎要把她摁进自己身体里吸收掉,小萝莉艰难地喘息着,两只嫩生生的小腿环在夜叉的腰后,脚尖绷紧,蕾丝短袜裙边微微颤动。“啊,这鸡巴套子太特码爽了!”夜叉泄力发出感叹,小萝莉长舒一口,禁不住的猛抖了几下。“不准放松!骚逼给老子夹紧,老子干死你”夜叉满是淫欲,他站起身来,双臂穿过小萝莉膝盖弯把她抱起,待硕大的龟头微微滑出再猛地挤开付小洁娇嫩的小穴啪地一声插到底,小萝莉就像飞机杯一样被他操得上上下下。
夜叉嘿嘿直笑,大马金刀地坐下,“回来得正好,把东西放下过来。”“哦,好的”付小洁乖巧地放下背包,碎步走到夜叉身前,偷看了眼瘫倒在单人沙发上的陈伶玲,小脸上升起一抹绯红。“赶紧的!”夜叉不耐烦了,“好的,哥哥。”付小洁怯生生地回应。她蹲下身把夜叉的裤子一起褪了下来,一根黝黑的肉棒啪地一声崩弹出来,陈伶玲又惊又羞,平时不觉于耳的小美女“三无萝莉”居然众目睽睽之下就这样拜倒在那恶心的刘坤胯下,陈伶玲第一次真正看见男人的阴茎,只觉那丑陋玩意儿简直,简直声势浩大,顿时羞得满脸绯红,头撇向了一边去。
陈伶玲出生教师世家,不可不谓之书香门第,自小家教甚严,父母颇有文人风骨,陈伶玲的性子自然也显得恬静,温柔。这上了大学能谈恋爱,还是因为那男孩是陈伶玲的青梅竹马,是通过了多年考察的,二老这才睁只眼闭只眼默许了两人关系。
这粗暴又激情的场景让陈伶玲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但付小洁的突然闯入却是暂时打破了刚才慌乱的困境,陈伶玲迫使自己恢复冷静,当务之急还是虚与委蛇想办法全身而退,“好吧,我答应你!”她抬起头望着郁邶风。郁邶风略显意外,转瞬又恢复戏谑的模样“答应?答应我什么?”这回答让陈伶玲略微局促,内心虽已做好受辱的准备,临到头却还是难以迈出那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