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出门旅游吗？”
“也许他自己到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秦钦再看一遍尸检报告，很是疑惑。
王林把这两则信息与西双城的缉毒队做了沟通，希望找出有用的线索。
“警察不让我进屋，我还没看过。我没啥值钱的东西，钱都存银行了，卡随身带。”
“刚才看了一圈，能记得家里少了什么东西吗？”
“两个住所被翻的底朝天，全英成死前被殴打过，他们要找的可能就是毒品。” 苏何说。
“毒品怎么会在全英诚身上，我们调查下来，他最多就是拿了富婆的钱，男女关系混乱些，不是涉黑的那类人。”秦钦仍然想不明白。
“有些模糊的想法，还不好说。”
“马上通知痕检组，再搜查一遍全英诚和苏眉的家。”
苏何推开病房门，屋里仍亮着微弱的光，两张病床之间的帘子又拉上了。
晚间10点半，尸检报告终于出来。不出所料，苏眉染毒。而全英诚却没有。
“副队！” 电话一接通秦钦就喊道，声音里有明显的兴奋。
苏何隐隐感到一样东西，却不敢让这个猜测明晰起来。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也没有啊，就是今年经常出去旅游。好像都去云南，听她提起过，是西双城。”
整个医院静悄悄的，白天再多的嘈杂和疼痛，过了午夜好像也都平息了，只有急诊部的大厅亮着白晃晃的灯。
一直忙到晚上8点，通缉令下发完成，出城的公路设置了关卡，客运站火车站做了布防。
一个压低的嗓音在安静的空气中响起，苏何循声望去，一凡背靠两个枕头坐在床上，手上捧着一本杂志。
“他因什么入刑？”
王林得到局里的指示，从刑警一队借调一位曾经参与抓获此嫌犯的警员协助侦破。
在调查苏眉和全英诚的云南之行中，他们发现了一个值得注意的地方，苏眉今年五次去西双城都住在同一个酒店。
“牵扯到毒品，苏眉和全英诚又是刚从西双城回来，可能和云南那边的毒贩有关系？”
“还有，最近半年里在家喝醉的次数比以前多，有时候一整天不吃饭，叫了也不应，就她自己在书房，我也不敢去打扰她。”
“苏何，面部特征核对下来，这个有非法持毒前科的人就是你在苏眉家追出去的其中一个，现在打算全网发出通缉令。你有什么补充的？”
“这么暗，别看坏了眼睛。”苏何的声音出奇的温柔。
“周二下午是东家去做美容的日子，她给我放假半天，我就出去走走，晚饭前回来。”
“正是在考虑这种可能性。我会向局里汇报，与云南那边取得联系。”
“副队，为什么先死的是全英诚？他明显与毒品无关啊。”
“你房里有没有少东西？”
他们下到一楼来到保姆的卧室。
“找姐妹说话去了。”
“斗殴伤人和非法持有毒品！” 秦钦说。
“说！” 苏何催促。
“昨天下午你为什么没在家里？”
“苏队？”
“最近苏眉的生活作息有没有异常？”
苏何心里有推测，但是目前没有任何证据指向那里。他希望云南警方的反馈能有所指向。
“副队，你有想法？”
苏何远远地看见住院部的窗户几乎全黑了，寥寥几个窗口透出些昏暗的灯光。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们在这次回城后双双遇害？
“以前大概半年才出去一次，一般是出国看孩子，一走个把月。今年不同，到现在，出去四五次了，一去个把礼拜。”
“家里的东西一直不多，我打扫起来很方便，除了酒和茶叶，还有一些东家的金银首饰，没有其他贵重的东西。”
“你去了哪里？”
嘭的一声，苏何脑子里的一个盖子弹开了，刚才隐隐的想法得到证实，从瓶中跳出来。
“韩斌，你立刻通知法医找出两具尸体是否有吸毒史。”
“案发现场的指纹里，有一枚我们找到人了！”
苏何到达医院的时候又是午夜了。
“什么人？”
王林神色紧张，一旦涉及到毒品，案件的性质完全不同了。
全英诚于最近两次与苏眉同行。
在核查全英诚行程时，航空公司提供了一则信息，他从西双城飞回梅城的托运行李丢了，前两天一直在和航空公司沟通行李的事。他的遇害可能与行李丢失有关吗？
当他们回到队里的时候，办公室的气氛已明显不同。
队长和秦钦围绕在白板前紧张地讨论着什么，看到苏何回来，立即招呼他们过去。
“现场的背□□带上有一枚指纹属于一个半年前刚刑满出狱的人，叫严小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