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竹撇撇嘴,“他们是自杀的,我没有想杀他们。”
柒白回神,摇头,看着虎妈妈,“我被人抓住了,不过,我尝到你说的烧饼了,不过好难吃。”
“兔子?”霜眠不解,不过说到兔子她想起了柒白,不知道它现在还在无霜峰吗?
......
柒白愣了一下,随后毫不犹豫地转身跑出院子,刚到院门口,它听到了一个娇软的女声,“喻晓,谁呀?”
魔天省回答,“这个...我知道......”
喻晓神色复杂,慢慢走过去,站在了另一块礁石上,“嗯。”
喻晓大惊失色,颤抖着嘴唇,“怎么可能...”
喻晓冷静了一会,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雨水,“我看不懂你,我今天来赴约只有一个目的,魔天省在哪?”
“什么?”
“进去。”喻晓不动声色地揽住她的肩,将人朝屋子里带。
“对对,大人,救人、救我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就是饿了,来找吃的,您放了我,我这就走。”
“不是兔子?”喻晓将柒白翻来覆去,确实,这只除了跟兔子有一样的尾巴毛色外,其他地方与兔子毫不相干。
喻晓沉默。
“有什么方法才能拔除?”
老虎摸了摸它的脑袋,“在想什么?”
“也可能是我认错了吧!”柒白摇摇头,盘膝坐下,继续修炼。
喻晓不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情,想起自己的舅舅和秋染仙君,怒火陡升:“所以,谁做的你便去找谁啊,为什么要牵连整个仙族,他们哪里得罪你了?”
虎妈妈将脑袋搁在自己的前爪上,“难吃吗?我好久之前吃过一个人给我送的烧饼,很好吃啊。”
霜眠裹紧自己身上的斗篷,看向喻晓,“刚你在跟谁说话?”
重竹面色铁青,法术激起朵朵海浪:“你以为他们无辜吗?他们都是旁观者!”
喻晓给它施了一个追踪符,才放它下来。
喻晓低头看了一下自己黑掉的手掌心,皱了皱眉,看来非去不可了。
“有意义,我就是看不惯他们仗着自己的权势随意处置人,清月忘记了,我没忘。”重竹摸了摸自己袖中的玉坠,“他们自诩为了仙族好,为什么连一个仙妖族的人都容不下?清月为了晋升成仙,废了多大的努力,就因为仙族的那几个人,她的灵力全无,若不是我悄悄将她送下界,恐怕这世上便已没有这个人了。”
见此,喻晓也没有多追究,解了追踪符,“好了,你走吧,不准在来这里。”
将霜眠安置好,他找了一个借口去无尽海赴约。
“可是...”他看了一眼厨房的狼藉。
重竹轻笑,“你当仙帝,还可以继续重建仙族,我没有任何意见。”
见喻晓认真听着,他立刻将魔鞭抽向他,喻晓只能松开魔天省躲过了一鞭。
柒白会意,“你放我下来,我这就收拾干净。”
重竹熄火,“他们不是我杀的。”
一直到自己的洞口,柒白还在思索刚才的女声,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呢?
两人良久无言。
“我说什么啊!”扣着自己命脉的手又是一紧,魔天省恍然大悟,“你说的是魔鞭吗?我也不知道,那是千年前魔尊赏赐给我的,沾有世间最强劲的魔气,非常厉害。”
“来的很快嘛!”重竹依旧一身红衣,站在无尽海的礁石上,欣赏着奔涌的海水。
“一只兔子。”
“魔尊,有什么吩咐?”魔天省恭恭敬敬地行礼,然而没等到重竹的回答,便被喻晓一下子扼住了命脉,“说,你在魔鞭上涂抹了什么?为什么霜眠身上的魔气无法拔除?”
喻晓才不相信,一拳将魔天省打吐血,“说不说?”
魔天省颇有些惜命,自己动弹不得,立刻求饶,“你说的什么,我也不知道啊。”
别看柒白体型小,但是手脚灵活,很快便叼着厨具,将厨房收拾干净了。
霜眠的伤口上沾染上了魔气,必须要拔出才能愈合,然而这个魔气与寻常的魔气不同,竟然会传染。
“你不是要仙族吗?现在又......那当初做的一切有何意义?多少上仙因为你丧命于问仙台。”
重竹转身,心情还是无法平静,看了一眼喻晓,施了召唤术,很快,魔天省便出现在无尽海。
朦胧的细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无尽海是一片海域,雨水进入海水很快便与之融为一体,不复当初。
喻晓也不管自己身上的雨水,怒吼,“那我舅舅呢?秋染仙君呢?我和霜眠呢?我们也是旁观者,你也要杀了我们!”
“怎么样,想好了吗?”
魔天省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被魔鞭抽过的人,灵魂上都沾有魔气,会一点点地渗透全身,被魔气浸染,到最后不是走入魔道,就是疯魔自尽。你那个小相好可惨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