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璐瞥他，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程璐想，不是她自私，是她跟他不合适。
程璐感觉到差不多了，猛地坐下，易泓都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刚想说点什么，她已经自己动作起来，她的动作幅度很小，脸上的表情却很痴迷，俨然是当成在自慰。
程璐的身体绷得很紧，她眯眼，眼前出现男人的幻影，他的身材健壮，每块肌肉都蕴含着力量，没有人比她更懂跟他做爱的快乐。
她失神，下身涌出来一股股清流。易泓还记得给她口完不许接吻的规则，只咬着她的脖子，眼睛发红。她调皮地挑逗着他的皮肤，他一个没注意，被她拿捏住了，发出性感的闷哼声，听得程璐忍不住笑起来。
她坐在他大腿上，起伏的时候，可以窥见窗外的月亮，还有三两颗星星，和初见时的天象太相似。可能这是命运注定的，总之，有始有终了。
在床上，他是个完美情人，床下亦然，除了有一份聚少离多的职业外，他没有任何缺点。 不抠门，体贴，时而温柔时而霸道，他能满足她所有的情感需求，但她在其中沉沦的同时，却忘了他需要回馈。
程璐闻言，还真的乖乖照做，她双腿分开，试探性地纳入了些许，又飞快地抬起臀部，她蹙眉道，有点胀。
程璐愣了一下，意识到这不是去她任何一个家的路，她转头，这是去哪？
她不言不语，易泓也不觉得尴尬，当她默认了，自顾自地说下去，我记得你说过，这是B市为数不多能看到几颗星星的地方。
他摸到了她脸上的细汗，却没有勇气去和她对视，嗯？
易泓不解，他看看程璐，迎上她坚定的目光，她说：最后一次。
他的眸色如浓墨般深沉，眼神里透不出半点情绪，去山上。
易泓原本打定主意不再那么顾及她的感受，可听她这么一说，他还是条件反射地去揉她的私处，令紧绷的阴道肌肉慢慢放松。
他又笑，却没有说话。他明白，他不是那个能让她全心全意对待并卸下心防的人。
二人端坐在车里，程璐打开车窗，探出头张望，看到个指示牌，她知道这里，高中来这露营过，这就是个专供露营烧烤的地方，只不过现在赶上过年，没人过来，以至于人烟稀少，显得荒凉。
睛胀痛，身上多了点重量，她下意识去碰，布料触感比较粗糙，微微睁眼，是他的休闲外套。
程璐倒不怕他会做什么，她纯粹问问罢了，毕竟她最初不说目的地，不就是想给他机会嘛。她说：那你想做什么？
程璐敛下眼皮，初见的画面在她脑海里盘旋，记忆一点点地流过，和他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场景也逐渐深刻。她仍记得，那时远处的风景，和今日有异曲同工之妙。
什么都不想做，他如实答，和你聊天。
不知为何，听他用淡然的语气说出这样一句话，她竟觉得酸涩。明明她是很理智的一个人，深知彼此都不改变就不会长远，与其继续僵持，不如提前忍痛割断。
他沉住气，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动。
她坐回去，旁边的易泓嗤笑道，你不会以为我想犯罪吧。
他说：陪我待一晚吧，最后一次。
程璐的掌心收紧，抓牢外套，像是抓紧救命的那根稻草，可卡在喉咙里的话始终说不出来。她承认她冲动了，然而覆水难收，她不确定易泓是否对她彻底失望，才不说任何挽回的话。
易泓调整椅背，舒服地半躺着，眺望云海。这里海拔不高，但能看到的风景不少，还是很有意思的。
程璐低头，温热的气息
易泓是一个相对保守的人，他和程璐在一起后，做得最过火的一次，也不过是在阳台上的，从没有在荒郊野岭车震的经历。但既然程璐想放纵，反正是最后一回了，他不配合也说不过去。
程璐了解他的性格，这一次如果分手了，大概率没有复合的可能性。她望着白茫茫的雾气，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问，你想要吗？
他深吸一口气，牢牢按住她的肩膀，运用腰部的力量，自下而上地进入。程璐喘了两声，趴在他肩上，合时宜地重新醉了，她说：我其实也有点舍不得你。
她犹豫着，车辆驶入一条弯道，两侧的灌木丛徐徐铺开，远处蒙着薄雾，望不清尽头。
程璐一开始觉得这个说法很无厘头，根本不相信他的目的会这么纯粹。但他真的将车停在半山腰的空旷处，正襟危坐，一副要谈正事的样子，她不得不相信他。。
程璐挺惊讶的，他连这都记得，她有所触动，眨眨眼，你
易泓属于是上头就一发不可收拾的那种人，但下了决断也不会再回头。
他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心态跟她交缠的，只知她半倚靠着车座椅背，模样十分动人，她的身体还泛着荧光，他受到蛊惑，自她的胸口吻到小腹，拉下她的裤子，仔细地品味她的美好。
他仿佛知道她想说什么，你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