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社畜西服穿在油头粉面的杨柏南身上,让这位三十上下的英俊男人散发出一丝职场精英的气息。
“为什么?”
在一旁看着的杨柏南也有些于心不忍,拿出纸巾来递给抬起头的池裕元。那孩子,整张脸哭得粉红,涕泪交加可怜兮兮。
少妇的手,缓缓搭在这帐篷上,隔着校裤刺激包皮内含苞待放的未熟肉棒。一边摸,一边试着打开裤链。
微妙的气氛开始在夕日照射下发酵,最先沉不住气的是杨筱律,她在刚刚止住哭泣的池弟弟眼角吻上一口,把微咸的少年泪吸入口中。
杨氏夫妻匆匆忙忙地走进学校。明天,池裕元的父母可就要回来了,现在居然出了这种事。
“老婆,你好美啊。”杨柏南看见嘴角沾有别的男人精液的杨筱律,性欲如溃堤洪水一般汹涌。他急躁地搂住自己老婆的肩膀,嘴里带着池裕元的残留津液,跟杨筱律相拥相吻了起来。
“小老公这么舍不得人家,不如就在这儿,干个痛快?”
那淫荡的姿态,让这小色鬼忍不住心猿意马,被湿内裤包裹的下身毫无遮拦地射了出来。
他一个用力,把池裕元抱起来,自己躺在池裕元的课桌上,然
“杨姐姐,我不想回家。”
杨筱律一踏入教室门,就看见池裕元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哭泣,他的扫把倒在地上,很是落魄的样子。
她走近池裕元身边,轻轻抱着他,用手抚摸起池裕元柔顺的头发:
轻微的声音,柔和安神,妩媚入骨。池裕元只是听见这句话,格纹校裤便支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而杨筱律,一身的宽松连衣裙让她二十余岁的风华以甜美可人的姿态显现,像个待嫁少女一般。
“昂~”池裕元发出极其可爱的娇喘声,他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清脆悦耳,说实话,哪怕不跟他发生身体接触,单纯玩弄他的肉体让他娇喘淫叫,也能成为男女自慰的绝佳佐餐。
如果在这样下去,可能池裕元会变成一个被人碰一下肉棒,就会射精,彻头彻尾的小骚狗吧。池裕元想象着自己沦为精液喷泉的日子。
隔着薄薄的棉内裤,池裕元的肉棒被杨筱律含在嘴里品味。杨筱律抬头望,只看见一脸享受的池裕元正在跟自己的老公相吻。
下身,池裕元的肉棒顶着纯白内裤从裤链里裸露了出来。这孩子可能体质就是如此吧,他的汗水不油,是水汗,这导致私处的内裤上并没有什么异味,反倒有一丝来自洗剂的芳香,还有淡淡的牛奶味儿——这孩子喜欢用牛奶香皂洗身子。
看看这周围,阳光昏黄,书香弥漫,四下无人却又是公共场所。再看看池裕元那身制服,格纹裤子学生西装,让他稚嫩青涩的气质更加显眼。
“池弟弟,你怎么不回家在这儿哭啊?是扫地扫不完吗?我们可以帮你的。”
原来是舍不得下半身的快乐啊,杨氏夫妇相视一笑。
杨柏南并不打算当看客,他勾起池裕元的下颚,把自己的舌送进池裕元的嘴里。杨柏南的吻,不比杨筱律,没有温柔只有霸道,那舌头在哭得浑身无力的小可怜嘴里横冲直撞。
夕阳西下,昏黄的光芒弥漫在教室里,一张张课桌上倒扣着椅子。
“回了家,明天一起床,我就得回到爸妈身边了。我不想跟你们分开。”日日夜夜的做爱,让池裕元难以忘怀。在他的脑子里,色情已经碾压了亲情。
池裕元被口得舒爽无比,他的大腿肌肉已经开始收缩了。说实话,天天做爱的他,现在射精已经要比没有被杨筱律夺走童贞的时候快上不少了。他的身体,已经渐渐习惯了被挑逗之后射精的这个过程。
无论看多少次,杨柏南的肉棒都是那么威武,一看就知道,只要插进身子里,无论男女,都能爽起来。
杨筱律解开连衣裙的扣子,放出自己的双乳,把它们贴在池裕元的校裤上。格纹校裤有点硬,但那感觉确是独一无二的。她这个早已毕业成家的女人,居然在教室里用奶头偷吃象牙塔里的甜食,这种负罪感就好像发酵的葡萄一样,醉人神智。
池裕元的津液和精液,在杨氏夫妇的嘴里相遇。杨柏南的吻杨筱律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粗暴了,他小心翼翼地勾搭着老婆的粉舌,一点点把池裕元的精液吃下。
含泪的唇,反射着昏黄阳光,诱人犯罪。杨筱律贴在池裕元耳边轻声道:
他被吻得面色发红,想必是老公太狠了吧。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老公阳痿了这么多年,现在爆发式发泄也是正常。但,池弟弟这面目含春的模样,到底是被老公吻的呢,还是被自己口的呢?
杨筱律把被棉内裤过滤过的丝滑精液全部吸入口中,浓烈的气味儿直冲鼻腔。杨柏南感受到池裕元的舌变得迟缓,判断他射了精,低头一看,立刻就松了口。
当这腥香的少年牛奶被夫妇二人分食完之后,杨柏南的西裤也撑起帐篷。他干脆地脱下自己的西裤,露出一条健硕修长的性感大腿,还有两条黑色长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