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喝什么水啊!到底怎么样了!这都急死了,画儿已经两天没好好吃饭了,你还在这儿吊人胃口!”夫人声音尖利,满脸横肉皱在一起,埋怨他还有心思喝水。
“为何这么重?你平日佩戴在身上也看不出来这么重啊。”宋佳人忍不住抱怨。
营帐内,原本胜利的喜悦被洛震的到来冲淡了不少。
洛震瘫倒在地,他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即使想到了,如今这不是胜了吗?
费了一番力气才把剑鞘和剑柄上的血迹擦拭干净,顾祯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回来了。
平时看太子殿下日日佩戴在身上也不见他觉得重,如今她拿在手里为何这么重?
宋佳人唔了一声,道“我为何要经常帮你擦拭此剑?”
宋佳人楞了一会儿,才抽搐着嘴角,说“…行了,我知道了,别说了。”
顾祯坐过去笑着说“经过千锤百炼的宝剑,自然重量不轻,孤已经习惯了自然不觉得重,你头一回拿它,定然觉得沉重,以后经常为孤擦拭此剑,你就习惯了。”
顾祯突然问“你不为他们求情,觉得这处罚重了些吗?”
顾祯慢条斯理的抽出剑鞘里的宝剑,寒光凌冽锋芒毕露“此剑可削铁如泥…”
顾祯森寒的目光扫过去,嘲讽的说“洛城主来不来迟已经无所谓了,孤还想着过两日去看望一下洛城主,毕竟圣上已经知晓此事,定不会轻饶那些忤逆军令之人。”他在得知洛边城并未派兵前来,就已经传书给顾慎。
洛震回到洛边城的时候神色颓靡,满眼血丝,刚踏进家门还没喝到一口热乎水,就被自家夫人拦在前厅,神色焦急的询问。
这么浅显的道理,连宋佳人一个女子都想到了,洛震身为城主会想不到?
殿下为什么就不能饶了画儿,如果不是因为殿下,画儿也不会钻牛角尖做出这样的事情。
虽然不相信他会拿这个能削铁如泥的宝剑杀她,但还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罗文豪安抚好伤亡将士们,和太子殿下带领大部队返回营地,在营帐中见到灰头土脸赶过来的洛边城城主,洛震。
顾祯提到洛震依旧面色不虞“违抗军令,按律当斩,教女无方,纵容其肆意妄为,洛震这个城主算是做到头了。”
宋佳人两手拿着刚刚浴血奋战的宝剑,剑鞘冰冷冒着丝丝寒气,镶嵌的宝石闪耀着动人的光泽,不过,真的好重啊!
“殿下……就不能……看在往日的情面上……饶小女一命吗。”洛震挫败的跪坐在地上,恳求的说“属下愿承担所有罪责,只希望能饶了小女的性命。”
洛震感到一阵悲凉,他自从知道画
洛震见太子殿下态度坚决,只能失魂落魄的走了,罗文豪对他没有丝毫同情,用活该的眼神看他离开了。
“怎么样?是不是没事了?”夫人握紧了手中的帕子心里提着一口气。
洛震很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声音虚弱的说“让我先坐下喝点水。”
知画一点都不觉得他们一家可怜,这就是报应。
顾祯越想越生气,早知如此,当初就不会多费唇舌劝导洛震,还不如任由他堕落下去。
罗文豪厌弃的看着瘫软在地上的洛城主,亏他还有脸过来,真是白费了太子殿下当年对他的开导,居然教出那样无知的女儿,还不知悔改。
“殿下,将军,属下来晚了。”洛震心虚的请罪。
洗漱一下,你帮孤把剑柄擦拭干净。”
宋佳人一脸鄙夷的说“这般厚颜无耻之人,我为什么要为他们家求情啊,你忘记知画设计想让你收了她的事了吗,就那样的行为都没有被洛城主和城主夫人处罚,反而觉得咱们小题大做,这不是三观有问题么,简直就是不把人命当回事。”
顾祯对他万分失望,纵然他爱女心切,这件事他却不可插手,今非昔比“你回去吧,圣上自有定夺,孤已是流放之人,不理朝中之事。”
洛震冒出一头冷汗,跪地求饶“殿下,小女糊涂啊,属下一得知此事就快马加鞭不停歇的赶来了,求殿下网开一面,饶了小女吧。”前两日画儿说漏了嘴,他才知晓这件事,震怒之下把画儿关在房间面壁思过,夫人毕竟和他夫妻多年,也猜测到她这是闯了大祸,罕见的没有替画儿求情,让他马上来找太子殿下求情,希望能饶恕了画儿这一回,以后定然好好管教。
顾祯冷哼一声,笑他果然被那母女俩拖累成了一个无能软弱之人,丝毫不见当初的意气风发和壮志凌云“晚了,孤不可能不追究此事,你可知如果不是孤拿出虎符返回去调兵遣将,会有何后果?后果就是孤和这五万将士都会战死沙场,前线失守,你以为后方的洛边城会好过吗?届时百姓流离失所,这些罪责你可担待的起?”
越说越气愤,接着说“如果不是你召回三万精兵,那这场战役定会伤亡惨重,也不可能这么快取胜。”
宋佳人也听说了这件事,好奇的问“圣上会如何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