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欢欢也挺胸抬头地说:“对,我们是正常交往。”
但魏柔你别欺负大家没文化,哪怕在民智未开的古代,也只有奸夫淫妇这等不正当关系才会被浸猪笼。
十七岁的邢欢欢和魏昕是那般坚定地认为他们将厮守终生,没有人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我们可以一起去看一看。
他们堂堂正正,少女怀春,少男钟情,正常交往怎么了?
魏柔抱着奖杯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把奖杯珍而重之地放在了展览柜里。
魏柔轻轻擦拭着奖牌和奖杯,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魏柔和她的母亲魏永欢是同一类人。
不是吧,不是吧,你年少的时候没碰到厮守一生的人,你不会以为所有人都碰不上吧?
看他们是否厮守一生,看他们是否白头偕老。
如果可能的话,魏柔愿意放弃自己现有的一切,包括健康,包括爱情,包括爱情,只要她能够重回赛场。
如果她还能够赛车该有多好,如果这些奖杯都是她的该有多好。
“我们是正常交往。”魏昕开口,搂着邢欢欢的肩。
谁能管得住年轻人谈恋爱呢?
“也有妹妹的一半。”江暖拍了拍魏柔的肩膀。
魏柔还补刀:“放在古代,像我们这样的男男女女,是要浸猪笼的。”
这是江暖获得的第二次冠军。
魏柔说:“男女不正常交往。”
和魏柔又有什么关系呢?不分昼夜训练的人不是魏柔,在赛场上奋力拼搏的人不是魏柔,站在领奖台上亲吻奖杯的人也不是魏柔。
谈恋爱怎么了?我谈恋爱怎么了?
和魏柔又有什么关系呢?
魏柔的话一出,空气都安静了几分。
“奖杯,你的。”魏柔对江暖说。
其实为爱而死,欣然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