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花见他走远,轻轻将门关好,静海早已在他身后搂住,道:「俏冤家那夜害杀我也。如今你可让我好好消受一番。」 秋花笑道:「那且是与你杀火,倒是为你好哩!」 静海手抚双乳道:「不想如此美人,竟能生出一肚坏水儿出来!」言罢,欲去解秋花裙带,秋花忙阻住道:「此处不可,且进房去。」二人并至房中,忙忙卸衣脱鞋,揭开罗帐,登榻而坐。静海探出双手,抚那对酥乳,霎时阳物卜跳直起。又一手扶住硬橛撅的阳物,一手去抚那水答答的牝户,淫水流得不紧不缓,绸缪了一回。 静海淫心荡漾,遂推倒秋花,趴在嫩鲜鲜肚上,照准花房,凑着就操。只听秃的一声,那话儿几自尽根没脑,耸身插摇大弄,少顷就有七百余外,弄的乒乒乓乓,唧唧咕咕一片乱响。 秋花也不放出浪声,扳着自家臀儿,掀凑不歇。静海见其骚达达的,遂推起双股,架金莲于肩上,重振旗枪,奋力又刺。又一阵猛干,不计其度数,终闻秋花伊呀有声,叫快不绝。 静海心中如刺,复将秋花肥臀捞起,令其头抵于床,立稳发力刺挑。秋花怡然爽利,凑迎不休。辗转数十回,弄的床兀自乱响,秋花浪声高扬,牝中用些啃咬气力,弄的静海咬牙吸气,猛又一番狂干。秋花猛地里将身竖起,双股倒控静海臀儿,双手紧勾其颈儿。 静海软玉在抱
和尚?」秋花笑道:「你忒老实,几曾见着猫儿不吃腥,和尚不吃荤?他今要吃,恨无知心着意之人。他既肯与你大财,则待你我如知心着意之人,焉肯作假?你只依我,保准他乐然领受。」 罗三听了道:「此话不差。」说罢重新出来,做完豆腐。 是日午后,罗三果去置了荤菜,秋花便去厨下收拾,他是大户人家出身,烧得一手好菜。 待夜间人静之后,罗三拿了荤菜,走到关前,低低道:「蒙长老慨赐善心,不胜感激,特备佳肴几味,望长老笑纳。」言罢,向关洞送进。 静海用手来接,一阵肉香扑鼻,不觉满口流涎,知是荤物,忙缩手道:「阿弥陀佛,我乃斋戒的,岂可破戒?」 罗三笑道:「娘子认定长老用荤,故叫我送来。若是不受,她就认错长老了。」 正说间,只见秋花拿了一瓶热酒走来,低低笑道:「真人面前,何须说戒。若说有戒,色宜当戒,不戒无戒,所谋必快。此肴乃我亲手所为,要你受用。」 静海见他句句美情,言言有意,不胜大快道:「知我心者,你二人也!」遂探手接进关中,又在秋花手中接酒。二人不便久立,遂自回家。 静海不知此味,已有几载,加之乃秋花亲手而制,觉异常好吃。遂将一壶美酒,几碗鱼肉,吃个净光。 少顷,罗三来取碗碟,静海称谢。秋花见只剩得几只空碗,笑道:「不想他食量大,怎的有力气哩!」 罗三觉此话躁饶,便疑问道:「你管他有力气做甚?」 秋花觉说漏了口,忙笑道:「罢罢,只说说而已!」罗三听了,便不言语。 自此,日日做得各样荤物,至夜间送与静海受用。静海暗暗欢喜,又想了一番。 那日夜间,罗三又送酒菜来,静海便道:「你拿回家去,有话与你商量。」罗三不明,只得拿回。 秋花见了吃惊道:「怎的又拿回了?」 罗三道:「他叫我拿回,快去说话。」言罢,去了。 秋花沉吟片时,思忖道:「莫不是将那夜之事相告?」转念又想:「似不恁般,岂不自断后路?除此之外,又能说甚?」不由得紧跟罗三身后,悄然看个明白。 只听静海道:「承你夫妻待我如骨肉,我一个所在还有银子,你且放将我出来,细述于你。」 罗三惊喜道:「玄关周围钉的严实,怎的放你出来?」静海将开启之法说出,罗三便寻去,拔掉左边那只大钉。 只听里面去了暗栓,轻轻拽开,二人当面。罗三不胜欢喜,静海遂将板遮好。 秋花已听明,忙回家走入房中,整面理发,又将衣裙束整。
后至门首,见罗三同了静海,走上街头,秋花忙将身侧立,让二人进门,又将门关好,转身而入。 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十七回 荡男女罗帏鏖战 诗曰: 东风吹开俏枝头,便与凡花闹风流; 风飘青色孤芳遂,半夜三更瘦影浮。 日日酒荤又化娼,风流和尚岂寻常; 袈裟常被胭脂染,直缀时闻花粉香。 且说三人到得灯下,静海与罗三作揖完,又与秋花作揖道:「蒙女菩萨错爱,小僧时刻难忘。」 秋花笑嘻嘻回礼道:「我二人承长老赐赠,将来必有报恩之日。」 罗三欲请静海于堂中坐,秋花忙止道:「此处近街,不便深坐。长老乃你我恩人,何须嫌避。不如房中稳便,方可饮酒。」罗三道:「还是你有见识!有理,有理!」便携了灯,照他二人入房坐下。自出来搬进酒菜。罗三与静海对面而坐,便筛酒道:「望长老开怀,些许薄酒,莫嫌简慢!」 静海道:「如今一家人了,不必拘礼。」说罢,二人举杯而饮。
半晌,静海停杯道:「事不宜迟,不必吃酒,可赶早取来。」又道:「我承你二人多情,这场富贵,一发相承了你,令你夫妻一生受用不了。此去向南五里,有一带桑地,一黄石之下,埋有纹银二百,你可速去取来,我在此等你回话,方好进关。」 罗三闻有二百两,不胜快活道:「你真乃我夫妻恩人也。」遂取了锄头,对秋花道:「你去取些酒食与长老,我去了就来。」说罢开门而去。